了。”
星煞:“玄源师妹,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关心你的。”
玄煞:“你关心我,与我何关?既知我无恙,就不要扰我清修。这次被你发现了,下次我会找更好的藏身之处,你就不必再费心搜寻了。”
星煞:“师妹应该清楚,宗门不仅要寻找你的下落,更想知道那潜入赤望丘者的身份。那人是你救走的吧?他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为何要潜入赤望丘?出了这种事,赤望丘当然要找到此人查明真相,你就算离山修炼,也仍是赤望丘弟子,理应配合宗门追查。”
玄煞:“你想知道他是谁、为何要去赤望丘、而我为何又要救他?”
星煞:“当然,这是宗主的吩咐!”
玄煞:“我与他是在巴原上偶遇,他还没有告诉我真正的身份来历,所以我也无从得知。至于他为何要进入赤望丘,我也没问过。但你当时也看得清楚,其人已将吞形诀修炼大成并掌握了吞形之法,应是少昊天帝的另一支传人。
实话告诉你,我早先发现其人欲窥探赤望丘,便暗中跟随,想看他究竟有何图谋?但他能自如穿行护山大阵,未动山中一草一木,直入主峰祭拜少昊天帝。不料因为宗主在护山大阵中动了手脚,你们察觉我回山,却恰好使他的行踪暴露,否则谁都不会知道他来过。
金天大阵欲拦下的人应该是我,却因我之故错拦下了他,他则为突围离去而身受重伤。其人曾对我有恩,我又怎能见死不救?”
星煞:“我没说师妹不能救他,我当时也没想到,他竟一言不发就欲强行冲破拦截遁去,差点连活口都没留下来。……你救下他是好事,但应该把他带回山中问明情由,让宗主决定如何处置。”
玄煞冷笑道:“让宗主来处置?我虽没有问过其人的身份来历,但也知道他身怀非常有价值、不便为他人知晓的隐秘,落到白鳞手中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既对我有恩,我怎能将他交给白鳞?”
星煞不悦道:“玄源,你怎可如此直呼宗主之名?就算他对你有恩、你想回护此人,也该让宗门查问清楚他擅闯道场的缘由。”
玄煞反问道:“擅闯道场?我看得清楚,人家就是翻山越岭那么走进去的,而赤望丘道场偏偏就在那个地方,难道在山野中行走也有罪过吗?能穿过护山大阵,是他的本事,赤望丘祖师布下的大阵没有挡住别人的脚步,难道还能怪到对方头上?
他进入道场并未惊扰任何人,只是悄然祭拜少昊天帝。身为少昊天帝的另一支传人,听闻巴原上还有少昊天帝留下的传承道场,前来一探并祭拜祖师,此乃人之常情,又有什么好责怪的?
若想追究他擅闯道场之责,你率金天大阵已经把人给打伤了,他差点连命都送了,难道还不够吗?”
星煞:“他是少昊天帝的另一支传人,完全可以表明身份、公开拜山,又为何行此鬼祟之举,于深夜暗中潜入呢,难道不该查问清楚吗?”
玄煞:“你我皆知,赤望丘是少昊天帝留下的传承。可是如今之巴原,提到赤望丘时有谁还会再提少昊天帝?就连赤望丘弟子,也只知有白煞而不知有少昊。假如是你,难道不会心存疑虑,想暗探究竟吗?
若说他此行太过冒失,倒是真的,但已为这冒失付出了代价。至于我,只是想暗中搞清楚其人想干什么,请问又触犯了哪一条门规,让你如此穷追不舍?”
严格说起来,玄煞还真没有触犯赤望丘门规。至于虎娃究竟有何来历、又为何会夜探赤望丘,通过玄煞这番分析,又给了另一番貌似非常合理的解释。但星煞又怎能就这样放弃,又说道:“宗主命我找到你,就是要查问其人的下落,并把他带回赤望丘。”
玄煞:“我已知宗门之命,今夜才会现身将你引来。我的下落你已知道,仍然在巴原中修炼,就不必宗门再担忧了。至于找到那人,恐怕只是白鳞的意思吧,我可没有听说过什么宗门之命,没必要一定帮你。
星耀,别以为我不清楚白鳞在想什么。他明知此人是少昊天帝的另一支传人,来到赤望丘也只是祭拜了少昊天帝,既失手差点要了他的命,为何还要苦苦追究?不如以宗门的名义公开下令,说清楚当时的情形,邀请他到赤望丘,这才是正理。
如今这般秘而不宣、私下搜拿,白鳞无非是想获知其人身负的传承之秘,贪图他身怀的秘法或重宝。”
星煞怒道:“玄源,你怎可如此妄议宗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