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俩人下一刻已经趴在了地上,好像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了似的,又好像根本就是自己打出去的力量让他们俩摔在地上一样,头都撞破了!
一个练硬气功的武僧大喝一声,暴怒出手!
可刚到张烨身前的一刹那,连张烨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楚,只见到有一道影子晃了一下,顶在了那武僧身体的重心位置,然后,他整个人就摔了出去,再也没有站起来!
“师父!”
“副教头!”
“副教头!”
少林寺武僧的副总教头,竟然不是张烨一招之敌!
没法打了!
这还怎么打啊??
虽然少林寺的武僧武功很高,都是百里挑一,可是对手却是一位会太极拳的国术大师啊,还是一位伤势痊愈、年轻体壮、正处在巅峰时期的国术大师,除非用一百人两百人堆上去,否则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五个人!
十个人!
二十个人!
转眼间,地上已经倒了一片!
有几个五天前曾经参与过那场国术交流大会的人,也都又一次被张烨的功力震惊了,因为他们竟然发现,明明是伤病初愈,可张烨的武功竟然又比之前高了一点——他们当然不知道,这几天新积攒下来的声望值,只要是攒够一百万,就会被张烨买一本太极技能经验书“吃掉”!
“不行了!”
“挡不住啊!”
“快请师叔祖啊!”
“师叔祖在哪里?”
……
内院。
某处厢房里。
少林寺包括方丈在内的不少高僧都在里面,根本连出去都没有出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各种色彩。
方丈沉默!
一高僧悲愤!
一文僧焦急!
还有一个坐在角落却仿佛坐在最中心的僧人一言不发。这人年过半百,但看着却十分健朗,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是,这人只穿了一件少林寺内最普通最底层的青灰色袍子,甚至还留着头发,也不知是没有梯度还是后来重新长出来的。然而可以看到,屋内很多人的目光都在看他,而且带着尊敬!
他叫释无。
少林寺内武功最高的人。
方丈忽然看向他,“师兄!”
释无摇摇头。
一文僧急道:“师叔!张烨已经练出暗劲,并且身修太极拳这门谁也不熟悉的武术,整个少林寺……只能您能和他一战了啊!”
释无看看他们,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没打过,怎么知道?”一人吸气道。
释无道:“能和陈喜硬拼这么多招,宗师之下,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一顿,他道:“即便我能和他打一个平手,又能怎么样?这件事是少林寺不对在先,是那些去国术大会的孽徒遭下的孽,偷袭?围攻?赶尽杀绝?这是人命关天的大错!人家现在找上门来讨说法了,就算他把少林寺给拆了,咱们也不能挑人家的理!”
方丈道:“少林百年基业,怎么能……”
突然间,外面喊声一片!
“你敢!”
“张烨!你敢!”
“住手!”
“给我住手!”
轰!
咔嚓一声巨响!
“啊!”
“方丈!”
“师叔祖!”
“张烨他,他把少林寺的牌匾拆了!”
少林传承了百年的牌匾,此刻已经四分五裂!
什么?
方丈震怒!
少林寺震怒!
“跟他拼了!”
“跟他拼了!”
“张烨欺人太甚了啊!”
“不能让他走了!”
少林寺的牌匾传承几百年,这是他们的名字,这也是他们的脸,牌匾被拆,这是在抽他们的脸啊!
释无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叹了口气,忽然道:“这次国术大会回来的人,所有人面壁五年不许下山!今年之内,少林寺内院闭门!不再招收任何武僧!”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师叔!”
“师叔祖!”
这时,角落里那个平时很少说话的少林寺武僧总教头开口了,“饶爱敏昏迷不醒,陈喜重伤,半年之内无法再战,周天鹏瘫痪,命不久矣,另外两个国术宗师,一个在海外不知去向,一个年过九十不问世事,现在的国术界,已经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不闭门能怎么办?不服软能怎么办?真要把他逼急了,让他再次杀回来?那时候可能拆的就不是少林寺的百年牌匾了,拆的就是整座少林寺了!”
闻言,众人都沉默了!
……
前殿。
张烨掸了掸手上的灰土,在众多少林寺僧人愤怒的注视下,一转身,一迈步,又溜溜达达地走了。
气定神闲!
旁若无人!
“张烨!”
“你……”
“少林寺跟你不共戴天!”
喊归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拦他!
张烨如出入无人之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临走的时候还撂下一句话,“跟我不共戴天是吧?好啊,关注我微博,掌握我的最新动态,我随时欢迎你们来不共戴天!”
临走还打了个广告!
少林寺的无数僧人都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