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况瞬息万变,徐青山离得这么近都没看清楚,就觉得眼前一花,老羊倌他们就从雾中钻了出来,而那条雪地龙却变成了麻花,心里也是诧异莫明,赶紧快步跑上前去,问老羊倌有没有事。
老羊倌摇了摇头,笑了笑,让徐青山不用担心,他老头子命硬,还能活几年,没啥大事。
徐青山心里一阵愧疚,自己这失误,没有及时撒盐,好悬把老羊倌的命给搭上,总感觉自己人五人六,一百二十个不含糊,没成想,刚一出手,就差点给捅了大篓子。老羊倌虽然嘴上没说啥,但是徐青山这心里也不好受,措颜无地,憋的满脸通红。
白术和江子见他们抬着东西出来了,也赶紧从坡上跑了下来。眼见那条雪地龙变成了这副模样,都是目瞪口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因为隔着厚厚的浓雾,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连声问老羊倌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羊倌看了一眼周伍,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告诉白术和江子,一切很顺利,这条雪地龙已经圈到手了,等到天亮后太阳出来,用不了三个时辰,便大功告成了。
徐青山看了看老羊倌,眉头微皱,不知道为什么老羊倌如此避重就轻,三言两语就代过去了,心里有些疑惑,但是知道老羊倌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也没敢多嘴。
老羊倌四下看了看,让江子过来换把手。
江子一听,接过了老羊倌手里的抬杆,眼珠瞪的像灯泡似的,盯着那条雪地龙不放,暗暗运气,瞅那意思,好像要一口把它咬死才解恨,俨然这条雪地龙就是他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对头。
老羊倌拍了拍手,活动了一下腿脚,让白术在旁边照看着点,然后把徐青山手里的盐袋子一并递给了白术,告诉她,万一这条雪地龙不老实,就抓把盐砸它,千万别让它掉地上就行。见白术有些紧张,老羊倌笑了笑,让她不用担心,据他看,这条雪地龙也没多大能耐了,刚才折腾的差不多了,就是以防万一。
白术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盐袋子,看了一眼担架上那条一米多长的白蚯蚓,肉乎乎的直恶心,但是没办法,虽然有点害怕,也只好硬着头皮盯着它。
老羊倌扯了一把徐青山,让他协助自己到山谷里再准备些应用的东西,还没等徐青山反应过来,就被老羊倌给拖走了。顺着山谷一直往北,走出快二百米了,徐青山见老羊倌目不斜视,根本不像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就问老羊倌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老羊倌回头张望了一眼,确定那些人听不到他们说话后,这才说道:“没啥东西,我就是故意把他们都拖在那里,特意找机会溜出来,咱爷俩好说点事儿。”
徐青山一听,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老羊倌要让江子和周伍一直抬着那架子,又把自己手里的盐袋子递给了白术,闹了半天,原来是老羊倌就是要让他们都无法分身,拖住他们。那肯定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让他们听到,故意要背着他们几个,就问老羊倌到底有什么事,整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这么神秘。
爷俩闪身躲到几棵灌木丛后,老羊倌拍拍徐青山的肩膀,让他也蹲下来,这才不紧不慢的告诉徐青山,刚才他故意试了试周伍,果然那小子不是普通人,懂得这行里的道道。南憋宝,北相灵。他的手法不像是牵羊的,倒像是憋宝的。
“憋宝?”徐青山一听,有些吃惊,老羊倌倒是曾经说过憋宝这码子事,不过周伍那小子瘦不拉叽的,虽说是会两下子,但是咋看也不像是身怀异术的高人啊?难以相信,周伍会憋宝,实在是太让人大跌眼镜了,简直是做梦也没想到的事。
老羊倌抬头看了看徐青山,哼了一声,告诉他,刚才在抬担架时,他装作没防备,故意假装手忙脚乱。果然,周伍最后憋不住劲,出手把那条雪地龙给收拾了。那条雪地龙一旦沾到土气,就成了烂肉一堆,他肯定是知道这里面的道道,这才迫不得已才出手,毕竟他是上头来的人,不可能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又掉地上。
说到这里,又提起了周伍显露的那手轻功,老羊倌很有把握的冲徐青山说,先前他还有些怀疑,现在可以肯定了,那小子露的那手功夫就是土筢子的拿手绝招——“燕子窜云”,而周伍肯定就是个土筢子!错不了!
那条雪地龙一身阴邪之气,常人根本无法近身,而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连个哆嗦都没打。更值得怀疑的就是他赤手就敢碰那条雪地龙,而且还安然无恙,要不是身怀异术,早就中了招了。
徐青山听老羊倌说完后,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老羊倌心机如此细腻,竟然连自己都被骗了,他还真以为是老羊倌大意之下,差点着了道呢,原来是故意露出的破绽,专门试那周伍的,心里总算是没那么大的负担了。
想想也是,这条雪地龙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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