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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乌桓番将想要遮拦,被马劲施展盖马三锤,锤影翻覆、举重若轻,噗嗤连响,一次又一次,成功敲出万朵桃花开。
丘力居吓得魂不附体,拨马便逃,却不及马劲骑术精良,追赶而上,轻甩猿臂,天灵早着,立刻将整个脑袋都砸进了脖子里。
乌桓弓骑将首领被杀,不仅没有溃散,反而变得越加勇猛,掀起困兽之斗,连大戟士一时都遮拦不住。关胜、林冲就待出战补缺,杨烨却笑道:“不要紧,就让他们冲过来,我辽西郡只嫌牲畜不够。”
话音刚落,杨烨甩手挥出一道弧形的光环,霎时蔓延开来,随即乌桓弓骑们就开始变得不正常,有些个捂着眼睛,哭喊“啥也看不见”,有的咽喉剧痛,咳嗽不止,从嘴里吐出血液和随肺叶来;更有些个最倒霉,口吐白沫,直接失去知觉,滚倒在地、佝偻身体、不住抽搐。
此正是杨烨的隐藏杀招—瘟癀光环!
白内障、流感加上羊角风,三种疾病病毒在汉军、乌桓军中广泛传染,成为左右战局胜负的关键,亦是压倒白马义从这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霹雳火秦明、金枪手徐宁、病尉迟孙立三英齐出,联合酣战公孙瓒,白马将军武艺虽出色,但怎吃得消如此三员虎将的联手夹攻。
四个人来往纵横不过二十余合,秦明觑准破绽,挂下狼牙棒,出手如电,轻舒猿臂,将公孙瓒生提过马来。
公孙瓒奋力挣扎,缺不及秦明膂力大,最终太阳穴被懵一拳,立刻晕厥过去;白马义丛与乌桓弓骑不同,失去主帅,就彻底没有了斗气,剩下残兵尽皆下马投降。
与此同时,马劲单骑踹阵,继续朝敌军后营冲锋,将斩将夺旗的目标,锁定于那位护乌桓校尉。
“公綦老贼,乖乖交出脑袋,让你家马爷爷去领功。”
独眼虎声如炸雷,所过之处,汉军波分浪裂般溃退,如入无人之境。那公綦稠吓得两股颤栗,难以骑马,就在阵前屁滚尿流起来。
马劲挥锤转瞬即到,看看就要替公綦大人开瓢,危急关头,又是那身高九尺的雄壮马童冒死相救,豁然用肉拳捶击相迎。
只听“砰”地巨响,马劲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虎口震裂,渗透出血丝,待定睛看时,自己的镔铁锤,竟然被这个马童一拳砸出个凹形。
锤子被毁,马童的肉拳却安然无恙,只见此人随手捡起地上战死士兵的一杆长刀,随意抖动,搅出斒斓绚烂、暗藏杀机的数丈刀芒。
马劲用单手锤只略微招架了数下,就感觉到抵抗困难,赶忙大声呼救道:“麻烦各位兄弟都来相助,子扎手。”
秦明、孙立、关胜、林冲、杨志五员大将闻言都赶杀过来,其中分配出关胜、林冲、秦明梁山三虎,去帮马劲对付神秘高手马童,安排杨志、孙立负责扫荡余孽。
任凭马童再勇猛,被这四员虎将缠住却也讨不到便宜,只能将金刀舞动得风雨不透,以守代攻,紧守门户,勉强保持不败。
另一边,杨志、孙立以虎狼之兵对付庸碌无能之辈,须臾就战斗终结,就连公綦稠本人都当了战俘。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更何况关胜、林冲都是武道宗师,浑身还憋着一股被白马义从战败的愤懑,一心想要立功以雪前耻。
必斩青龙信、九绝麒麟闪、杨家金刀、霹雳棒法,以及登云双杀,各种绝技倾泻而出,马童壮士渐渐感到难以招架,脚步开始散落,额头开始冒汗,招式之中渐渐略出破绽。
大刀关胜智勇双全,最善于捕捉战机,觑准妙处,绰青龙刀在手,将实质拳意灌注入刀刃,就准备使出绝杀一击——分身斩。
“众家兄弟,暂且停手,这少年乃是罕见的英雄,不当死于围攻之下,容我与他公平对决一场。”
话者正是杨烨,此番对付白马义从与乌桓骑兵,他多借用梁山好汉的力量,并非使出全力,但此刻见到这马童少年如此勇武,遂起怜才之念,同时亦是技痒,遂亲自动手。
关胜、林冲等水浒好汉尊令退下,杨烨朗声轻喝道:“这位哥,果真英雄了得,未请教高姓大名?”
马童少年拄着大杆刀,一边喘气,一边声如霹雳地回应:“某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堂阳颜良——是也!”
杨烨知道颜良身份,不禁欣喜若狂,暗忖道:“难怪此人有如此了得的武艺,就连梁山三虎将联手夹攻,都讨不到便宜,原来竟然是河北四庭柱之一,曾单挑击败过张辽、徐晃的超级猛将到了。今天遇到如此优秀的三国人才,我当万万不可放过,必须使尽各种手段,总要将此人收归帐下听用。”
想及此处,杨烨心怀所感,主动触发天子皇气,背后升起“圣龙之相”,遂有一股玄之又玄的气运勃然滋生,悄悄对颜良造成潜移默化的特殊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