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流下了泪滴。
看着眼前的丁宁妈,让汪郭痕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里想着,眼角慢慢开始湿润了。
“好了,妈;我真的没事,现在我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嘛;再说,你这样;让外人看了会笑话的。”
听完丁宁的话,丁宁妈这才开始注意到;自己儿子身后还站立着六位陌生的客人,赶忙擦拭去脸上的泪痕;见丁宁妈注意到自己,郭痕等人脸上挂起了真挚地微笑;齐声招呼道:
“阿姨好!”
见几个陌生的孩子向自己打招呼,丁宁妈连忙笑声回应;打完招呼,丁宁妈又随即向丁宁询问道:
“阿宁啊,这几位是?”
“哦,这几位是孩儿的兄弟;更是孩儿的救命恩人!”
丁宁将这几天发生的事简单概括地向丁宁妈述说了一番,并表示带汪郭痕他们过来是想大家认识一下;自己也想好好的报答他们。
丁宁说罢,丁宁妈走到汪郭痕面前;拉着他的手一个劲的感谢着,若不是自己身为长辈;恐怕丁宁妈现已是要跪下谢恩了吧。毕竟丁宁可是她唯一的儿子了,在他们夫妻眼里;现在的丁宁可犹如那掌中宝、心中肉,若是没了丁宁;不知他们该将如何继续支撑存活。
“阿姨,您太客气了;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是应该的;再说,让我们交到了丁宁这么好的兄弟;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啊。”
汪郭痕笑着安抚着丁宁妈;
“好了,妈;您别再让我这几个兄弟继续站在这里了,咱们先进了大厅;坐下来再慢慢聊吧。”
丁宁的话将丁宁妈从刚才的情绪中拉了回来;
“哎对对对~,你瞧;我这人老了,就连我这脑子也跟着不中用了;到现在都还让几位客人站在这里,来来来;大伙都快到里屋来。”
走出情绪,丁宁妈连忙招呼着汪郭痕等人入屋就座;
“几位先坐,你看;现在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各位,只好先行去准备些茶水招待各位;还请大家不要怪罪啊。”
“别别别,阿姨您就不用费心了;我们现在都不口渴,您的心意我们心领了;您就别再忙碌了。”
汪郭痕见丁宁妈走向厨房准备忙碌,连忙阻止道;
“可是,现在家里真的是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招待几位的啊;你们到来的突然,我们也没来的及准备;你看这……”
听完郭痕的话语,丁宁妈以为;郭痕等人是因为自己没有好好的表示表示而生气了,显得有些为难;无奈的说道。
“阿姨您想哪去了?我们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纯粹只想让您别忙碌了;让您这样忙碌,我们也觉得不好意思;再者说,丁宁刚回到家;你们母子俩该要好好的叙叙。”
一旁的余萍大概听出了丁宁妈话里的意思,一时心直口快;便连忙脱口说道。
“是啊,阿姨;丁宁刚回家,想必你们母子俩应该会有许多话要相互述说;我们几个也不便打扰。这次拜访我们也没有备礼而来,一回生二回熟;待下次我们备了礼物再登门拜访来看望您和叔叔。所以今天,我们就想先行告辞了;刚刚阿姨您真的是多虑了。”
汪郭痕随即顺着余萍的话说道,说完;郭痕人转身面向了丁宁。
“对了,丁宁兄弟;你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康复,所以在往后日常中还是自己需要多加注意小心;有些事能免则免,太过激的行为;对于你现在的身体是会有损伤的。”
嘱咐完丁宁后,汪郭痕便同余萍等人离开向门口走去;对于刚刚的话,想必丁宁应能明白其中的含义吧。
“等等,痕哥;嫂子,四位兄弟;你们怎么刚到我家就急着要走了啊?我还没有好好的向你们谢恩呢!”
见汪郭痕等人要走,丁宁赶忙到郭痕身前阻止;正当两人在挽留和婉拒之时,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脸憔悴的从门口入内;见一群青年在自己家中,心中一惊;难道这些是九尊的人?想完,男子心中不由后悔;都怪自己把人手都召集到了虎贲堂,而将自己居住的家给疏忽了;如今自己只身一人,对于眼前的这群青年;男子也没有把握能否应付的来。
男子再次望向大厅,忽然觉得不对;倘若这群青年真是九尊的人,那么自己的妻子又怎会好端端的站在一旁;笑着在望正在谈论的两个青年呢?现在由不得再想许多,还是随机应变吧;想完,男子便振了振精神;向大厅内的青年吼道:
“喂,你们几个是哪来的混小子;怎么跑到这来闹事了?!”
这一声吼,显得很有威慑;男子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不过也就持续了几秒,汪郭痕的目光便循着吼声方向望了过去;而丁宁则缓缓的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