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玄玉真人也是点头看着玄青真人,只有不知道人不忍笑道:“掌教师兄几百岁的人了,做此决计前定是在三思虑过的了,再者,这是让传天痕剑,乃至让传我太虚门的掌教之位,三位师兄只当是我们小时候让吃的那般随意么?依我看呐,三位师兄就不用再劝解掌教师兄了,他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道理在的。”
玄青真人看着不知道人会心一笑,遂对众人道:“此事干系重大,牵扯甚多,玄青确是万般思虑之下,才做此一决定,唐突之处,还望几位师弟见谅,不过,也确实是时候了。”
既然连玄青真人都这么说,几位首座自当不再多言,只是玄明真人却是对不知道人十分不满,遂道:“依着不知道师弟的见解,本座亦是几百年岁了,是不是也该退位让贤才是?”
玄明真人的突然发难,话中更是带刺,令在座几位首座登时愕然,却是不知为何。
不知道人轻笑一笑,便知玄明真人此番是为几月前自己教训了南宫恒一事而来,却还是充愣道:“恕师弟愚钝,实不知玄明师兄为何有此一说?”
玄明真人冷哼道:“自掌教师兄闭关修养以来,玄明不才,亦赖诸位信任,才代掌太虚门,职责在身,与几位师弟有些疏远,亦是难免之事,虽玄明自觉问心无愧,但定有不周之处,在座各位现在虽贵为一峰首座,私底下我们却仍是师兄弟一场,不满之处大可对玄明说出来,却不晓得不知师弟是因何缘由责我首席弟子南宫恒代师受过!”说到最后,玄明真人更是横眉怒目,调重而生威!
见气氛骤然有些紧张,平日里与不知道人关系尚可的玄玉真人赶紧对不知道人道:“不知师弟,此事我等也听说了一二,想必定是误会一场,趁此说清,莫伤了师兄弟间的和气才是。”
玄玉真人此举无非是想给不知道人一个台阶下,免得吃了大亏。
可不知道人却是正襟危坐道:“于太虚门,玄明师兄确是功不可没,我等只可望其项背,只是你座下弟子南宫恒,恃才傲物,目无尊长,却是你玄明之过!不知再不济,大小还是南灵一峰之首座,受他南宫恒一个晚辈的礼敬,自问···还是受得起的!”
“你···!”玄明真人全然没有料到不知道人竟会不屈不避,只好又道:“好好好,就算你有道理,那你又为何要没去南宫恒的鹤鸣,身为修道之人,你难道不知道一柄好剑对于一个修道之人是何等的重要吗!更别说鹤鸣乃是本座的成名兵刃,是本座亲自赐予南宫恒的,眼下太虚剑试都已经开始了,你仍未归还,你又是何用意?!”
不想不知道人却是忽然笑言道:“在年轻一辈里,南宫恒天资还是不错的,所以太虚剑试嘛,玄明师兄就不用太过担心了,至于鹤鸣,不知从未稀罕过,想你我拜入师门算起,比试过无数回,哪次你的兵刃不比我的厉害,可是负多胜少的那个人好像是玄明师兄你吧?”
众人又是一惊,他们虽然早已习惯不知道人行事乖张,但如此直接的往伤口上撒盐之举确是出乎意料之外,眼见的玄明真人已是愈发盛怒,错愕间他们也是不晓得该如何圆场了。
可还未等玄明真人再次开口,不知道人却自行说道:“哎···闲话说了这么多,口舌都有些发干了,想来在这大殿之上,当真弟子们的面饮酒着实不妥,师弟我还是换另一处地方,慢慢欣赏这太虚剑试好了。”说着,也不示意任何人,就起身飘然而去。
玄青真人暗自轻笑,只骂那不知道人还如小时候那般,喜无拘束,心性自然,不守陈规,不然,也不会被师尊罚去南灵峰,若不是如此,说不定这掌教之位就是他了。
往事久矣,多想无善,玄青真人和颜悦色的慰藉玄明真人道:“都做了几百年的师兄弟了,不知那直来直去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这做师兄的,就不要多与他计较便是了。”
玄青发话,玄明自然还是要给面子的,只是满心的怒意也不是说收就收得了的,遂愤懑道:“哼!本座才不屑与他那三百岁的小屁孩计较甚多呢!”
“····················”此话一出,几人顿时面面相觑,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