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光地看向周围的幽魂:“既然他们是这里的长住客,抓个舌头问问不就得了。”独孤一拍自己的脑门,对啊,怎么简单的办法自己都没想到,独孤伸手便向周围的幽魂抓去。
“英雄且慢!”这是周围的幽魂中走出一位老者,这位便是袭击过天明的那位老奶奶。独孤倒也爽快,停手看向老者,老人家样貌普通,穿着也一般,唯一值得注意的便是胸前似龙非龙的怪异图绘,独孤拱手礼道:“敢问前辈是何人?”老者摇摇头自嘲自笑道:“老朽修为低下,又无名望功德,现更是一孤魂野鬼,哪儿敢在英雄面前称得上前辈二字啊!”独孤心似疑惑继续拱手道:“敢问前辈可是暴龙守护一族的族人?”老者笑笑摸着胸前的图绘回道:“算是吧,也不算。老朽生前只过是族中大小姐身边的斥候丫鬟罢了!”独孤眼神一正,弯腰一礼。老者不明,疑惑得问道:“英雄这是何意?”独孤正身,手一扶头憨笑而道:“小辈有一好友,乃我生死之交,他正是出至暴龙守护一族,对前辈以礼相待实属应该。”老者突然站立不住,大喜,眉开眼笑地急问道:“敢问英雄好友姓名,样貌体型,年方几何。”独孤也是直白回口便答:“这姓名,我也不知,他让我尽管叫他暴龙就好,样貌嘛...”独孤左右张望,突然指向一直身体瘦弱皮色暗黄的孤魂道:“和那位仁兄有些类似,不过爆龙那小子是独臂,皮肤也是红色的,额头上也有两块疤,至于年纪我也看不出来。”老者沉思片刻,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遗憾,深深皱眉老者又问道:“敢问英雄好友修为如何?”独孤听到这个问题,看看天邪,又扣扣脑袋尴尬地回道:“这个修为嘛,不好说,我与他交战过十余次,三百招内我不能胜他!不过嘛...”这时一旁的天邪突然淡漠插话:“远在我师傅之上!”被徒弟揪了缏子独孤也是老脸一红不在言语。老者听完独孤的诉述垂头叹了声气,又看向明月述道:“看来英雄好友并非和我同时代,不过老天也算对我暴龙守护族不薄,未亡我全族留这一支血脉存于世间!”话到此处老者已老泪纵横泪哭满面。听到此处孤独也是一阵叹息:“莫非....”不等独孤话完老者含泪述道:“我族早已名存实亡,英雄的好友可能便是这世间最后一支血脉。若有悲愤,也是命数啊!”老者转身右手抚背又道:“四千年前,我族当时的族长红石突破化境,巡山游水偶在通天塔下无极之海海底之中得一宝物。红石族长无法驽驾此物,便带回族中和族人共讨,族人们发现,此物会以血作食,红石族长便以自身圣血喂养,那知此物通利恒大势有吸干精元之力,红石族长一招不甚跌落修为便离族而去,之后族中便将此物视为邪物永封于族中。可惜好景不长,时过三千年四族之乱爆发,大陆亦是乌烟罩气,我族异类为求自保又将此邪物取出,并以活人祭之...”话说至此老者脸上不免有些悲愤,老者摇摇头又道:“哼,那些异类又哪儿曾驽驾得了这等邪物,最终也是自取灭亡,落个元神尽灭的下场。他们死了也就死了,哪儿曾料想那邪物竟如同黑洞吸之不尽取之不满,周围的生灵草木,人亦树也罢都被那邪物吞噬殆尽。”老者扶扶,眼神中亦是恐惧,仿佛当日的情景就在眼中。“后来呢?”见老者又未说话天邪突然插话问道。老者晃晃脑袋将杂念抛去,吸口气又道:“后来,我族新任族长着实不忍见此邪物涂炭生灵,唤我等举全族之力布下这万鬼封邪大阵,将邪物封于我族禁地之中,实不了邪物真凶恶无比,举我全族之力也不能胜之,无奈,我族男女老少皆以命取力罐入这大阵之中,那是一场恶战啊!族中高手皆魂飞魄散,只剩我等老弱病残以不得轮回之散魂存留于世。”话以至此,周围的幽魂亦是泪流满面,蹒跚而下,老者脸上更是道尽了沧桑。
独孤闻于此也是感动万分,单膝着地给老者行了一礼,起身又向老者问道:“前辈,那我该如何救我徒儿?”老者摇摇头叹息道:“算了吧!我曾两次吓那小娃,希望那小娃远离这是非之地,那小娃儿都未曾跑走,这都是命数啊!”老者看着独孤那爱徒之心又看看天邪继续道:“你们进不了此阵的,此阵乃我全族高手所布,凶险无比,天下间也只有那小娃命中有定,一切都是命数,别人不行。”听到这话天邪眉头一挑腿一蹬直朝大坑飞去:“我倒要看看有多凶险!”见天邪飞向万鬼封邪阵独孤急忙冲上前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天邪已过阵边,不过结界并未挡栏天邪一丝,倒是独孤一脸撞在结界之上被弹飞得老远。
独孤从地上起身,刚刚发生的事儿令他十分不解。这时老者好似发现奇迹似得开口道:“英雄,命数难定啊!此二子日后绝非池中之物啊!”独孤仰仰头,大笑道:“哈哈哈...那是,我看上的徒弟,绝对是盘龙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