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过半,太阳高照,一处残壁垒墙之地,一个年岁十方左右的孩童正在拾柴生火烧....一个蛋。额,这正是我们的主角天明,说来天明也好不容易,本身内力就薄弱,背着一个体积近乎自己两倍半的巨蛋穿林涉水跑了好几里远才找到这么一处没有豺狼虎豹、没有毒蛇猛兽的歇脚之地。断壁残墙一看便知这里曾经是座小城,看这残墙近乎沙化也不知已有多少年了,不过在这森高茂林中遗城竟无草无藤倒也显得格外神秘,可惜此刻的天明心思都在眼前焖烧的巨蛋丝毫未察觉自己正身处不祥之地。
“哎呀,怎么才一会儿柴火就快烧完了啊!不行,这火力不够啊!得再加点材火。”天明见木材快要烧尽转身向深林驶去,天明一转身突然感觉背后一阵阴寒。天明回头看向眼前的巨蛋:“这蛋没问题吧?难道是我错觉,明明还有生火怎么会有种阴寒的感觉?”天明打个冷颤摇摇头把奇怪的念头抛去:“也对,这蛋是怪物下得,没点灵性也奇了怪了。”想到这便回头朝着森林处行进。天明三两下便拾到一麻柴火:“咦,这有根大得!”眼见脚斜前竟然有根枯树主杆天明也顾不上怀中的枝桠,扔在地上弯腰便去抗那枯木,天明刚一起身,眼睛向右一撇,森林和遗城处竟然有对鲜血淋漓的血瞳与之对视。“臭东西,别打小爷的主意,小爷的功夫可厉害着啊!”估计是财狼什么得天明取下肩上的枯木耍上两圈,那东西似乎也被天明吓倒了吧,翻眼便没了影。“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哈喽科提啊!”天明也不疑有它又抗上枯木向遗城回去。
这回柴火也够烧了,天明坐在地上,将整根枯木放到巨蛋脚下,看这嘘嘘火苗不由得打瞌睡,以天明的武功今日行了那么远内力也所剩无几了,一坐在地上疲劳也跟着上来了,不一会儿左眼皮比右眼皮重天明不知不觉在火堆旁睡着了。
呼呼,夕阳下山,月亮升起,天明身旁的火堆也早已烧尽,顿时觉得有些阴冷,揉揉眼睛天明起身望着眼前的巨蛋,蛋壳周围已有些裂纹泛出丝丝红光,地面也烧出些龟裂了。“不知道熟没熟,好饿啊!”天明上前趴在巨蛋边打看着。天明左看看西瞧瞧感觉可以吃了,双手抱拳准备锤击巨蛋。忽然天明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石向后一掷:“臭东西!滚远点。”赫然天明所掷石块处又出现了那对鲜血淋漓的血瞳。天明见没有吓跑那东西,心里生出一丝恐惧又捡起更大的石头打着颤拿在胸前威声道:“臭东西!我告诉你啊!小爷功夫可厉害着啊!七级魔兽见过没,小爷随手就弄死俩!别过来啊!再过来小爷弄死你!”说完天明猛得将石头砸向血瞳,血瞳不躲也不闪,石头竟然从血瞳身体穿了过去。忽然之间,天明四周突然出现了更多的血瞳,天明这下也是害怕极了,疯狂的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扔,可是周围的血瞳依然不躲不闪还缓缓得向天明靠近。
不一会儿血瞳已到天明两丈,天色太黑也看不清是个啥玩意。天明怕极了背都贴上巨蛋了,此时离天明最近的血瞳突然口吐人语:“小家伙,奶奶我可不会打你的主意!”突然天空逛过一丝微风,密云散去露出月亮天明也看了个全貌,眼前是个眼眉半弯和蔼的老奶奶,不过,不过她的身体是透明得!对!是透明的。“老奶..奶奶,我童言无忌,您.您..您原原原..谅我吧!”天明打着舌头可没有一点放松,因为他说话间周围密密麻麻的血瞳还缓缓向他靠近。和蔼的老奶奶对着天明微笑道:“小家伙,你不是要弄死我吗?...”话说一半和蔼的老奶奶突然面目狰狞,双手奇狰张牙露嘴一副极其恐怖的样子嘶声道:“可奶奶我已经死了!”天明吓一大跳背后一靠,后脑一撞蛋壳大喊道:“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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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溪边,天邪打坐而起,抬头望月,整洁明亮的弯月下角竟然有丝裂纹。“今夜月有断横,天明怕是有祸。”天邪喃喃自语道。
突然天邪皱了皱眉头回头便是一掌又道:“谁?”幕然天邪背后出现一中年人,此人身形魁梧面目渗人,鼻梁处有条刀疤,背上背了一把大弓,腰间还悬了一把大刀,一身毛兽皮衣一副猎户打扮。突然出现的中年人未直面回答天邪,他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居然唱起歌来:“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嘿呀....”天邪嘴角一挑身形未动喃喃道:“独孤!”
独孤眉头一挑嘴角一扭不满道:“邪儿!怎么又叫师傅名讳,给师傅点面子行吗?”此人便是天邪和天明的师傅,独孤为复姓并非全名,外号挨千刀,生性豪爽,为人随意,喜打猎喝酒,那首好汉歌也是天明所教,一听便没了个正经,无论在哪儿都是随口一唱。天邪也不回答独孤,回头拉着脸闭眼便不说话继续打坐。
独孤也是习惯了天邪这冷漠到不近人情的性子,也不过多计较。他走到天邪身边便坐下,扭头问道:“邪儿,天明呢?不是让你们在这等为师吗,怎么就你一人?”天邪未扭头亦未睁眼无所谓道:“不知!”独孤无奈,也明白天邪就是这个样子,不在这个话题上追问,只是静静地坐在天邪身旁。
过了一会儿,独孤突然想起什么正色道:“前些日子密林西北处来了只蜥蜴,今天正午西北处又有魔法骚动。不知道天明那小子会不会去看热闹了。邪儿随为师走一朝怎么样?”天邪也不说话。独孤叹气地摇摇头,突然起身一晃便没了个踪影。天邪起身站着原地看着月亮,嘀咕道:“明月断横妖魔出世...”语闭也消失个无隐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