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思秋’?”秦婳婳说:“思你个头,觉得怎么样?”朱大头击掌称赞说:“太好了,我一直觉得我画的还不错了,现在才知道和你相比拍马不及,这就难怪你叫婳婳了。”秦婳婳说:“你也会画画?”朱大头说:“当然了,我从小就喜欢在书本的女人脸上画胡子。”秦婳婳说:“和你没共同语言。”朱大头说:“画的好,字好,诗也好,人也好。”秦婳婳说:“少拍马屁。”朱大头说:“发自肺腑的。”说着眼睛的余光却扫向秦婳婳的后面。秦婳婳大羞,追着去打朱大头:“死大头!”朱大头绕着桌子跑,秦婳婳在后面追,朱大头觉得不好收场,只好放慢速度让秦婳婳追上,秦婳婳在朱大头脑门上点了一个大大的墨点。正在这时,秦大善人进来,看到朱大头的样子哈哈大笑,又看到桌子上的画:“婳婳,这是你画的?”秦婳婳说:“是啊,义父觉得怎么样?”秦大善人说:“我不懂画,不过照我看来,非常好,画的好,字好,诗也好。”朱大头说:“我刚才也这么说,婳婳每次都是我们学校的冠军。”秦大善人说:“哈哈哈哈,没想到我秦家不但是武功传世,还是书香门第了。”朱大头说:“那是那是,义父,您这武功是马上的功夫还是九阴白骨爪之类的?”秦大善人说:“大头,你也知道九阴白骨爪?九阴白骨爪又重现江湖了吗?”朱大头秦婳婳都大吃一惊:“啊?还真有啊?!”
秦大善人说:“当然有,不过这门武功太过阴毒,武林人士已经相约禁止了。”朱大头说:“我大明有什么武林高手?”秦大善人说:“呵呵我来说下武林的情况,我们大明的主要武林高手可以用三帮八派五子一怪概括。”正要说,丁大管家进来了:“老爷,张县令来访。”秦大善人说:“好,我马上去,婳婳,张县令是我们这的第一才子,正好我把你的画拿去给他看看。”秦婳婳说:“还是不要了吧,只是随便画的。”朱大头说:“怎么不可以,您让张县令给看看,肯定错不了。”
秦大善人走了以后,秦婳婳埋怨朱大头:“干么要把我画的给外人看?”朱大头说:“哈哈,婳婳,我要成为武林高手了。”秦婳婳说:“成什么武林高手,嫌死的不够慢啊。”朱大头说:“我觉得我要学的东西很多,我一直想成为武林高手,而且我有天赋。”秦婳婳说:“你有什么天赋?”朱大头说:“保密。”秦婳婳说:“见鬼了,和我保密,快点说!”朱大头说:“不行,说了怕你不理我了。”秦婳婳皱眉说:“你怎么想的,你有武学天赋我会不理你了。”朱大头说:“真的,你还是不要知道了。”秦婳婳说:“讨厌了,你不说我现在就不理你了。”朱大头说:“好吧,我家原来是杀猪的,我会杀猪。”秦婳婳笑的肚子都疼了,抱着肚子:“哎呦哎呦,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什么天赋,看来是杀猪不过瘾了。不过我为什么会不理你,我最多笑话你而已。”朱大头说:“这就够了,我就更没指望了。”秦婳婳说:“本来就没指望嘛,说了也没事。”
秦大善人从外面进来,只见他满脸喜色:“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说了没事。”朱大头说:“没什么,义父,张县令看到婳婳的画怎么样?”秦大善人满脸喜色的说:“我正要说这个事情,方才张县令看了大喜过望,说翰林院的先生也未必比我儿画的好。”朱大头说:“真的?”秦大善人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和你们开过玩笑。”秦婳婳说:“我一定继续努力。”朱大头说:“义父,你刚才说的武林情况还没说完呢。”秦大善人说:“先不说这个,这个是小事,却有件天大的喜事降临到我们秦家了。”朱大头秦婳婳说:“啊?什么天大的喜事?”秦大善人满面喜色说:“方今圣天子广采秀女,张县令已经已经命令快马带着画去给负责这个事情的刘公公看了,我儿天姿国色,更难得是才貌双全,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一定能得到圣上宠幸的,到时候我秦门可以光宗耀祖了。”秦大善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朱大头秦婳婳两人只觉得头嗡的一下就大了,两个人都呆住了。
秦婳婳哭了:“义父,我不要进宫,我还小呢,不想结婚。”秦大善人说:“哎,这是什么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儿你已经十七岁了,不知道什么事耽误了终身,其实早就该有个如意郎君了,我大明的法律女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何况你是到皇宫,那是多大的福分。自从仁孝皇后病逝后,后位一直虚悬,可见圣上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圣上,我儿天姿国色,本非凡夫俗子可以消受,正可上承龙恩,下慰列祖。即便不能封后,那至少也是贵妃,正是天大的喜事。大头,你说呢。”朱大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磕磕巴巴说:“我,我,我不同意。”秦大善人奇怪的说:“为什么不同意?难道要你同学在这个小镇上嫁个乡下人才可以吗?”朱大头说:“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是,是。”是了半天,也没说利索。秦大善人说:“你们再好好考虑,不过违抗圣旨可是要抄家灭门的啊,这是杀头的大罪,弄不好,不只是我们家,整个镇子都可能要遭殃,哎,想不到我秦氏一门行善积德,四邻八乡说起来都是交口称善,最终却要连累乡人遭难,哎。”秦大善人出去了,留下两个人在书房发呆。
朱大头说:“婳婳,我们逃吧。”秦婳婳说:“往哪儿逃?”朱大头说:“我们逃到没人的地方,就在那两个人生活一辈子。”秦婳婳被气乐了:“呸,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朱大头说:“要么我们逃到一个武林门派去,在那练习武功,然后想办法找到回去的路。”秦婳婳说:“我对武功可是没兴趣。”朱大头说:“那你看着我练好了,我练好了保护你。不过婳婳,你真的不想入宫啊?”秦婳婳说:“那也得看是哪个皇帝吧,嫁给一个快死的老头子,一不小心还得被他杀了,再说我有男朋友。”朱大头说:“那倒也是,你就是没有男朋友还有我呢,历史老师说过,这个朱棣死了以后还得要人殉葬,你说讨厌不讨厌,有几个皇帝是这样的,万一你以后。”秦婳婳面色惨白:“你别说了!”朱大头看到秦婳婳真吓坏了,赶紧不说了。朱大头说:“婳婳,你放心,我一定和你共同想出办法。”秦婳婳说:“大头,你真好,快点想。”朱大头心想:“现在觉得我好了,这下算不算是英雄救美呢?”想着想着就有点走神,秦婳婳说:“你想什么呢?想出来了吗?”朱大头从迷惘中醒来:“快了快了,我觉得这个事情不管怎么说,就得先逃出去再说。”秦婳婳说:“对,你想想办法看看怎么逃出去。”朱大头说:“这样会不会连累你义父义母和镇上?”秦婳婳说:“是啊。”朱大头说:“是什么,就是连累他们也得逃,我不能看你掉进火坑里。”秦婳婳说:“就是,凭什么让我为他们牺牲?大头,你看看逃跑的路线,什么时候逃,别逃不了被抓住可就真逃不了了。”朱大头说:“对,得一次成功,如果有人问你的话,你得装作勉强同意拖住时间,还不能一下子高兴得蹦起来,这样恐怕就引起疑心了,我出去打探下。”秦婳婳说:“你也小心别被看出来。”朱大头说:“放心好了,我曾经挨了打离家出走过。”秦婳婳说:“看你这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