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失无一的妙计。”
两人来到一个大户人家的门口,门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门口站着两个满脸不服气仰头望天的家丁,朱大头上前一抱拳:“两位大哥请了,天上可有飞机吗?”两个家丁对朱大头打量了一下,带搭不理的说:“什么事?”朱大头说:“我们二人家乡遭难流落到此地,听说贵府乐善好施,两位大哥也气宇轩昂,想来求两套衣服,还请两位大哥多多帮忙。”两个家丁说:“去去去,哪儿来的叫花子,穿着古里古怪的,我们这没多余的衣服。”朱大头想了想说:“嘿,二位别以貌取人,我们这可有才女。”一个家丁说:“什么才女?”朱大头说:“会琴棋书画,能吟诗作对,李白、杜甫,知道吧?”一个家丁说:“知道知道,他们都是饿死的。”另一个说:“后来还有一个姓曹的。”朱大头扭头对秦婳婳说:“我明白了,看来这就是典型的为富不仁的地方,咱们走吧。”两人正要走,一个黑乎乎的家丁过来抓住朱大头的脖领子:“哎,小子,哪儿去?你在这诽谤我们秦大老爷善人,”朱大头说:“你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家丁说:“王法?有有,瞧见没?我牛大的拳头,那个比我更黑的马二的脚底板,那就是王法。”
正说着,有群人进来了,中间一个身穿锦衣尖嘴猴腮的人,秦婳婳喊:“,,这有人打架了,快来拉架。”那人扭头看到秦婳婳楞了一下,到门口问:“怎么回事,吵吵什么?”那家丁赶紧放开手,赔笑对那人说:“报告丁管家,这小子怀疑咱们的人品,小的教训教训他。”丁管家脸色一沉:“哼,象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老爷总是仗势欺人呢,老爷的名声在外面坏了都怨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奴才。”那家丁低头赔笑说:“是是,您老说的是。”丁管家向朱大头和秦婳婳说:“这二人认得字少,性子粗鲁,倒是个直率汉子,还望见谅,请二位到室内落座,有事都好商量,不必客气。”朱大头和秦婳婳说:“如此多谢了。”
二人跟着丁管家路过院子,又进入第二道门,院内一株大大的桂花树,来到西厢房落座,丫鬟倒茶。丁管家疑惑的说:“恕小老儿眼拙,二位身上的华服是什么来历?二位可是来自番邦?也难怪门丁有冒犯之处。”朱大头说:“我们二人逃难到这,路上遇到一男一女两个番邦的人,把我们衣服银子都给打劫了,却留下了他们的衣服,其他的又不要,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丁大管家您老人家见多识广,可知道这是什么道理?”朱大头想,我们自己编谎编的不圆,这次您老人家自己编,自己肯定就相信自己了吧。丁大管家沉吟了一下说:“恩,我也算走南闯北见了些世面,照我看来,这两个番邦人真正目的好像还不是为了抢银子,就是为了换身衣服混进我大明之内,至于以后想干什么嘛,还不太好想。”朱大头一挑大拇哥:“果然是您老说的有道理,我们就想不这么全面。”丁大管家说:“我明白了,二位遭了劫匪,现在是既无衣服,又无银子。”扭头告诉身边的丫鬟:“去找找两身合适的衣服,记住要好一点的。”丫鬟答道:“是”转身出去。
丁管家说:“还没请教二位贵姓。”朱大头说说:“我叫朱大头,她是秦婳婳。”丁管家露出惊喜表情说:“哦,小姐也姓秦?恰好与我们家老爷同姓。”秦婳婳说:“正是。”丁大管家问:“不知道二位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秦婳婳说:“我们遇到黄河发大水,一路逃难到这儿,听说南京是天子住的地方,就想到这见见世面。”丁大管家说:“那二位的家人为何没有一起?”朱大头与秦婳婳对望了一眼,做痛苦状:“除了我们两个因为有事外出,整个村子都没了,现在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亲人。”丁大管家站起来走来走去:“哎,真是水患猛于虎,水患猛于虎,水患猛于虎。”丁大管家站住又问:“恕小老儿冒昧,二位可是夫妻?”秦婳婳脸一下子红了:“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普通同学。”丁大管家点点头。
正这时,丫鬟把衣服拿回来了。丁大管家说:“二位且换衣服,我去禀报下老爷,二位稍等。”说着管家出去了。朱大头悄悄说:“婳婳,你觉得老爷知道了,会不会对我们有更多好处?”秦婳婳说:“不知道,看他一听说姓秦,就很高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过了好久,听得外面脚步声,有三个人走了进来,除了那位管家之外,另有中年的一对夫妇,只见女的慈眉善目,男的高大威武,想来这二人是夫妇。
这对夫妇上下打量着二人,尤其是秦婳婳,都面露喜色,朱大头心想不好,这是没准儿想让秦婳婳当他家儿媳了,不妙。正在想,听见问:“二位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家中还有什么人?可是要去探亲访友?”朱大头说:“我二人是山东人士,遇到黄河决堤,家遭不幸,辗转流落到此,并无亲友。”扼腕叹息:“哎,水患猛于虎,我刚才听管家说,这位小姐也是姓秦?”秦婳婳说:“是。”:“你们在此地可有熟悉的人?”秦婳婳说:“没有。”说:“其实我们也是从山东来的,是秦琼的后人,我秦家世代忠义,可惜后来遭奸贼所害,我这一支人流落到此地,大家都是山东老乡,又都姓秦,五百年前本是一家,今天相遇真是缘分啊。”秦夫人微笑说:“正是,管家。”管家说:“请问夫人有什么吩咐?”秦夫人说:“这是我们秦家的大喜事,你去吩咐厨房在西花厅设宴,宴请二位老乡。”管家转身出去了,秦婳婳说:“这怎么敢当?”秦夫人牵着秦婳婳的手坐到椅子上,笑着说:“不用客气,我一看到你,就觉得非常投缘。”:“秦小哥,来来来,你也请坐。”秦夫人和秦婳婳拉家常,了解秦婳婳有什么亲戚朋友,得知两人在世上一个亲人也没有,两人并非情侣,不由得大喜过望。朱大头和秦婳婳觉得受宠若惊,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有朱大头心里嘀咕,怀疑是秦家想让秦婳婳做儿媳妇,心想如果真这样,我得出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