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来见您。”
王诩心想:这阵势,看来意思是,如果我不帮他出头,他死不瞑目是……
也不多话,王诩干脆就简单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然后道:“行行,老鲁你也别呻吟了,爷们儿再呻吟我也不会亢奋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鲁全躺在长椅上,用含情脉脉地眼神死死盯着王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白……嗯……教父老大!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干什么!干什么!”王诩一把甩脱了他的手,“我警告你,你再敢对我使用这种眼神和语气,我一巴掌呼死你!”
鲁全道:“那……那我……”
“少废话,转过去,别让我看见你的脸。”
鲁全只好回过头,收敛了有意装出来的凄惨语气道:“城北的冯六,带着一群人,把我给打了!”
王诩坐在那儿:“无缘无故的,又赶上大过年,他为什么要打你呢?”
“这……”鲁全有些吞吞吐吐:“我……我欠他几两银子……他就说,账不过年三十儿!我没钱,他就把我给打了!”
王诩冷哼一声:“我讨厌欺骗……”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站了起来,回头仰望着耶稣的神像:“这里是上帝的家,谎言是不受欢迎的。”
鲁全从王诩的话里感到了阵阵寒意,连他身上的伤都仿佛不疼了,此刻他甚至有下地逃走的冲动。
“我……我……我说的是实话……”
王诩的脸突然出现在了鲁全面前,把鲁全吓得滚倒在地,“我是谁?”
鲁全吞了口口水:“白……白……”
“什么?”王诩提高了嗓音。
“教……教父!您是我们的教父……”。
王诩冷笑着:“很好,只要你们这些迷途的羔羊,肯来叫我一声,我这里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
鲁全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其实是我在八大胡同,睡了个窑姐儿,她……她她……是……”
“她是冯六的相好?”王诩接着他的话问道。
“对……对……”
王诩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养伤,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鲁全不敢有任何疑问,赶紧离开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当王诩挥了挥手示意他走人的时候,鲁全简直如获大赦,跑得比谁都快,那几个抬他来的家伙惊奇地发现,原来鲁大哥的腿脚还是挺利索的……
“做黑社会老大就如此过瘾吗?”猫爷从礼堂后面走了出来。
王诩笑了笑:“个中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哼……我也注意过这群人,自从他们被你管成了良民,就开始受到北京城其他帮会流氓的欺负,甚至是来自其他教会中人的嘲笑,这正是应了那句‘人善被人欺’啊,这都是拜你所赐呢,教父。”
王诩站了起来:“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今天鲁全被打,正是我等待已久的一个契机,我一直在等一个冯六这样的人跳出来呢……”
猫爷自然是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玩一玩,最好别闹出人命。”
王诩还在笑,“玩一玩?哥被人欺负了半辈子,如今不但可以欺负人,还能帮那些被我欺负的人出头!这是种什么心理体验啊!不好好享受一下怎么行?”
猫爷低声叹息着:“哎……被我欺负傻了吗……”
“你说啥?”
“没什么……你爱咋地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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