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演算的时候,一边用不太严密的逻辑思维推理,出这道题的老师,不会是在那十年运动的时候,被下放到钢厂了吧,总之,这道题绝对成功的让大多数考生对冷轧机产生了厌恶心理。
最后一道题,当然也不会容易,是一道考察大家综合运用数学知识的题目,他只勉强做出了轨迹方程,余下的还没做完,铃声就响了,你妹啊!
他所在的这个考场,大部分人都和他一样,没有一个人像昨天的考试那样轻松,都还在抓紧写,也有一些停了笔,那九成九不是发挥的好,而肯定是放弃了的。
等在外面的家长们,这一次没有等到孩子们的笑脸,冯一平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到那哭声一片,很凄惨的,有些哭得嘶声裂肺,当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的肯定是女生,但是看着那些在妈妈怀里抽泣的难姐难妹,一旁的难兄难也难免心有戚戚焉,有不少也眼圈红红的。
这也怪不得他们,昨天还觉得清华北大在向自己招手,今天就被来了当都一棒,这个fell,倍儿不爽。
特别是对那些心高气傲的孩子来说,辛辛苦苦,熬了十几年,总想着一准要给爸妈,给老师,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卷,临了却是这样的非常差强人意,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孩子哭,有些妈妈也跟着掉眼泪,那场面,真的有几分凄凄惨惨戚戚,而且这样的场景,估计在不少地方都会出现,就真该把那些出题老师拉出来看看。
学校数学教研组的镇山之宝,头发花白,已经快要退休的特级教师第一时间拿到了卷子,文理科的对比着略略看了一遍以后,他下了断言,“都难,文理科相同的题目有18道,分值站到70%,姊妹题有四道,完全不同的只有两道。”
他只负责后面的两道解答题,落笔后感概的说,“估计啊,这题有些中学的老师限时也完不成。”
他这说的很客气,其实,有些学校的数学老师,拿到试卷后,掩面而走的不少,丢人啊,好几道题他们一时半会都解不出来。
这儿的一番动静,自然惊动了附近的人,对面今天只有冯玉萱一个人在,她问一个过来买巧克力的家长,“那边怎么了?”
“唉,数学难度太大,大部分人都发挥不好,好多孩子接受不了。”
冯玉萱听了,就想马上给冯一平打电话,收银的小姑娘眼睛好,提醒她,“看,是不是出来了?”
冯玉萱把望远镜调到最高倍数,看到弟弟有些疲惫的从校门走出来,还好,没有垂头丧气,只是没有昨天两科后的那么轻松,估计还过得去吧!
“玉萱姐,你不用担心,就是大家都考的不理想,一平应该也是拔尖的。”她这话和冯一平经常说的那话意思差不多,总分一百五,大多数人都在80分一下,那你考个100,也是高分。
冯玉萱放不下心,她知道自己弟弟的短板就是数学,所以当初才选的文科,可是,这个时候去追问,也有些不好,都成了定局,问只会让他心情不好,要是影响到下午的英语和明天的历史,更不好,等明天下午吧!
看到这边的动静,丁强和黄静萍也在车里坐不住,迎了上来,“怎么了?很难吗?”黄静萍问。
“和中考的一样,是近几年最难的。”他做了前五年高考的卷子,这一次无疑是最难的。
“啊!”黄静萍叫了出来。
冯一平之只比较了几年,只得出了这个结论,第二天,有比较了二十年高考数学试卷的报纸,就写出了这样的报道,“本届高考的数学,是自79年以来,题目最难的一届!”(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