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直视那依旧将灵灵保护在自己身后密不透风的男人。嘴角徒留酸涩而可笑的弧度。
突然察觉到秦风的目光袭向自己,苏凌直接转身走入院内,不愿意多说。
落魄孤寂且单薄的身影丝毫没有活力,且在两个群枪舌战的男子中宛如一朵傲然的雪梅。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秦风知道,因为苏凌,所以自己的弟弟才针对自己,心中隐隐带着一丝对苏凌的怒火,不知道她跟秦烈说了什么让秦烈如此暗恨他。
可他们之间的事情不应该牵扯无辜的灵灵,转而便捉着灵灵的手,温柔的说道。
灵灵已经眼眶通红甚至带着莹莹的泪水,如被欺负的小兔子一般,纯真无害,轻轻的点头,“嗯!”
姚鑫见到两个人如此相爱亲昵的离开,那双眼睛瞪得极大,转而便看着秦烈,“我觉得,你大哥脑子是绝症啊,别让我治,我治不好!”
不过很快那调笑的声音在秦烈严肃的眸子下变得平静,语气也认真了很多,“那个女人有问题,看身形与江南水乡的女人一样,她自己却说在边境长大,边境的姑娘饱含风霜,不会长的如此水嫩与娇小,查一查她。”
苏凌的院子才多大?她步伐又不快,正好将姚鑫的话听了个准。嘴角略过一个笑容,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想让这件事情成为秦风摆脱灵灵的借口。
她就是想要证明看看,秦风到底会怎么对待灵灵与她,让原主彻底死心的同时,也让他别再装虚情假意的深情。
因为他不配!
五天之后,苏凌在姚鑫的调养下果然很快便充盈了起来,身躯不在如之前看着吓人,虽是假象,面色看上去红润不少,苏凌非常满意。
当天晚上府里多了一个人,是一个被母老虎当街辱骂掴掌的丫鬟,就在秦风的眼前,出于人道主义,管了下这个闲事,却不想这个丫鬟既然是七年前曾身边得力干将的孩子。
于是秦风当下便将这个以前十岁的小姑娘,现在长成亭亭玉立颇为胆怯的姑娘带了回来。
这件事情很快成为人们的饭后谈资,在都城传开了,第二日天刚亮,在将军府的外面便跪着两个人,一个在这降霜的天气还穿着单薄衣服,且浑身带着鞭伤的美丽女人,还有一个便是满脸灰尘穿着一身破烂脏乱的乞丐衣服看不清相貌的人。
本被士兵赶走,却不想看到她们留在身边的兵牌后,送入府中,不过须臾,便见到一个稳重的身影出来。
亲自将两个人扶起,接入府中。
两个人也均是秦风身边跟随着死去将领的遗孤,是昨天的事情传入了她们的耳中,若非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求上门。
苏凌摸着手中温热的玉茶杯听着小菊的禀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转而看着端着药吊儿郎当进来的姚鑫,敛了眸子,将茶杯递给小菊,“姚大夫,不知道你有没有将她的药换了?”
自从知道灵灵根本就没伤到生育孩子的地方,而且每次与秦风*后自行喝避子汤之后,苏凌就让姚鑫将她药换了,且暗中调养她的身体,尽早怀上孩子。
姚鑫真的不明白这个妇人脑子里在想什么,那贱人他是越看越心不爽,“依照我的推算,孩子应该在这两三天落在她肚子里了,你放心出再过二十三天,我定然让她产生呕吐现象,随便哪个大夫都能够把出她怀上了孩子。”碰把药扔那茶几上,“喝药!”
“喂,你什么态度!”小菊一见又是不爽。
“什么态度就这态度,小爷我憋屈!”姚鑫一忍再忍,妈哒,他的心眼很小,居然被一个女人算计了,还得每天面对秦烈那张臭脸,陪他练剑?
似是想到了什么,霎时间就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如白藕一般保养得当晶莹的纤细手臂,可上面一根红线般的伤口破坏了整个手臂的美感。
“你瞧瞧,这都是秦烈杰作啊,小爷精心保养的手啊,这么光滑,这么白…”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心痛欲裂,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秦烈宰了。
却不想小菊见状快速的阻挡在苏凌的视线前,且自己还蒙上眼睛,“你这个人怎么这般无赖?男子的手岂是我等女儿能够看得。”
姚鑫听闻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指不定你的手臂还没我的滑嫩,嫉妒小爷直说!”
姚鑫的话刚刚落下,便听到外面一声暴怒的声音,接着便是兵器乒乒乓乓的响声。姚鑫立马脚步飞快的往外走,小菊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