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全部佩服而狗腿的吼了一声。
天凉无耐起笑,却也松了一口气,她坐在了花蛟头上,微微喘息道:“解决了。”
花蛟低啸一声龙鸣,天凉听懂了。
它说,你想尝,我改日再试试好了。
天凉知道它是在说眼泪的事,摸着它的龙角失笑,“看不出你还是条挺较真的龙,世上美膳如此之多,我为何要尝那苦涩酸楚聚集出来的东西?”
要这条龙因感动而流泪,也仿佛太玄幻。
花蛟急忙捂住那几条脆弱的龙须,好开心高吼,哦,保住了。
天凉捂了捂耳朵,心道,你这龙嗓门真大,还是做虫的时候招人喜欢点儿。
这时,凤翎剑震颤一下,红光一闪,化回了小小的一只鸟儿,它躺在天凉的腿上,满眼都是星星,晕乎乎虚弱道:“妈妈,你下次温柔一点好吗?火火好晕啊……”
那凤翎剑便是火鸾本体,她方才耍的呼啸声风的,这小凤凰定然是受不了的。
天凉愧疚:“知道了,下次注意。”
“妈妈,那蛇好脏,火火身上有它血的味道……”
“回了我给你洗澡。”
“妈妈亲自给火火洗。”
“好,没问题。”
“妈妈还要哄火火睡觉。”
“可以。”
“妈妈要保证哥哥不欺负我。”
“这个……”天凉考虑一下,犹豫着,“不能保证,只能尽量……”
“妈妈每晚给我讲故事。”
“好。”
“妈妈每天早上要给我梳羽毛。”
“呃……”
“妈妈每天要对我说火火是乖宝宝。”
“……”
“妈妈还要亲自喂我吃奶奶……”小火鸾还在陶醉中,“一定要妈妈的奶奶才成,不然人家以后会营养不良长不高的……”
“妈妈还要给我……”
好得寸进尺的鸟!
“好,全答应。”
天凉看着开条件开的不亦说乎的小火鸾,低头,绽开了最有母性也最慈祥美丽的笑。
就在火鸾要激动兴奋时,天凉继续笑,“不过,妈妈很忙,这一切,就全交给哥哥来做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哥哥会竭尽所能的照顾你的。”
打死她也不信,火鸾同学敢跟腹黑的包子大人如此大胆的说这么多要求,并且恬不知耻的说要吃奶奶三个字。
小火鸾抬头,诚惶诚恐的望立在山崖之巅淡然微笑的小包子一眼之后,默了……
梦想,如泡沫,破灭的好快。
天凉笑着,将它小心翼翼放在怀中后,便朝花蛟嘱咐:“回悬崖,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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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与夏城已破,南诏派了援兵,在三城顽固抵抗,派去兵马数量上万,恐非能轻易破城,现几位将军正在与皇子商量攻城之策,恳请先生速设法到达边疆,助皇子一臂之力,以防功亏一篑。”
叶军师阖上信函,朝坐于棋盘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男人,跪下,再言相劝,“先生,臣斗胆一言,您喜做散仙,可毕竟身为东璟血脉,果真能冷血无情,脱离的如此干净么?现皇上,大限将至,您若不亲去坐阵,那东璟唯一血脉若出了事故……况且先生,您是答应过皇上……”
圻暄只那么坐着,坐在静谧的帐中,听叶正句句言语,没有打断,也没有移目,他的目光总如墨黑的夜深邃无底,此时却如剔透的玉朦上一层雾般,朦胧不清,看起极淡,甚至看不出有任何波动,让人更望不明,这个人,是否在听言,或是在思考,还是只是望棋罢了?
做军师的善于察言观色,叶正声情并茂带着悲切说了那么劝语,想在这个男人的肢体和眼神中,寻到那所期盼的情绪与动作,却觉徒劳无功。因为圻暄太过平静,所以他就算不露任何纰漏的对其盯找搜寻,也看不到任何情绪的痕迹。
叶正勾下头,继续,“先生,马匹已备好,若您不愿……”
“我应此役,自是会将策谋做至底。”
圻暄慢语打断,转首望他一眼,缓缓起了身,“只是,东璟皇大限,这样大逆不道之话,军师莫谎提为好。”
叶正一顿,脸上现出了惊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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