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知道疼就好】
天凉身子半仰而起,白嫩的贝齿,不期而然的咬住了他的唇,他有些迟疑,却在那份清甜滑入唇中之时,忍不住与之缠绵重吻。
天凉吻的很用力,咬的他唇瓣间,多了一些绯红的印记。
圻暄低眸望她,目中光芒闪过,不禁抬手一挥,掀起一道白色光芒。
光至之处,只见那湖水哗然兴起一道水帘,朝岸边涌动,竟自发的驾成拱形,如同是一道水幕温室,阻隔了花草鸟儿以及一切人的视线,将他两人,裹隔在了水室之内。
水珠受武气控之,颗粒不落,纷走游动,似是想更温柔的守着草丛上相拥相吻的两人,哗然的水流声忽倏尔放轻……
扣着她的首,随着印深的吻,他欺身而上,缓缓将她压于身下,贴紧了她的身子。天凉身子低颤,并不抗拒的抬手揽住了他的肩,昏迷中,低语轻言,“我在……等你……”
圻暄抚过她略有红肿的唇瓣,手指下移,移走到她的胸前锁骨处,低头轻印吻上去,解去她身上肚兜,沉重呼吸扑了她一身。
天凉低吟一声,睫毛颤了颤,抓住了他的手,面上带着被水色润染后的红粉……
圻暄犹豫片刻,望她,哑问,“天凉,这是你想要的么?”
再多的欲意涌入脑海,再多的强占念头让她想拥有这个身子,可他没有忘,她还在昏迷。
天凉自然没有答话,她只是紧抱着他,将赤Luo的身子贴着他,不停呓语,“等你……我一直在等你……”
将她抱紧在胸怀,他抬眼去瞧她,恰巧听到三个字,撞入了胸口,“君无寻……”
圻暄面色一滞,那三字宛若在他胸口处用尖锐的刀锋划上一道,溅出了血丝,裂出了他自己就算设法,也无能去修补的缝痕。
“不是我么?”他看着她,漠漠温柔一笑,“原来你等的,是别人。”
她不再言语,只是一副沉睡的模样,安稳的睡着。
圻暄也不再言,只是有些自嘲的摇了首,站起身,从水帘中划出一道入口来。
他拿起那由风带下那烘烤干的衣裳,披上了身,自顾整好了衣。
“冷……”天凉呓语,不满,“我冷……”
圻暄一副奈何不了她的模样,拿起她干着的衣,走到她身旁要为她穿上了。
“给我穿衣裳”,她睡的很香,这会儿兴许在做梦,兴许也只是纯粹的呓语,“圻暄给我穿衣裳。”
有些像酒醉时的语气,带着几分孩童的娇嗔与纯真,模样异常的娇俏。
可是,圻先生望着这睡的没心没肺的容颜,想起在他情动时,她竟唤了声别人的名字,不禁眉头一皱,俯身,低下了头……
一口,很准确的咬在了她胸前粉色的茱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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