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浑浊不堪的沥眸,布满沟壑与皱纹的苍老容颜。
枯枝似的手,迅速抓住了天凉的脚,扣在了掌心里,“艳月,是朕。”
南诏皇。
她凝眉后退,南诏皇便紧抓着她的腿不放,眸色阴郁,“朕有些日子没临幸你了。“
天凉盯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心中无言感慨,靠,这老东西都被勾搭上了?
“你这勾人东西。”
浑浊的气息扑在她的面上,南诏皇将手下移,最后握住了她的脚,“朕应了你给昌儿储位,你便开始躲着朕,真是不识抬举。”
天凉凛了眸,望向了他握着自己脚踝的手,没有动弹。
其实来时,她推敲了所有可能迷昏她来的男人,排除过后,第一个想到便是南诏皇。
首先关于蛊毒,南仲卫与南仲昌皆未曾提起过,这么有用的可以用来挟持威胁的东西,以那两人的风格,不可能闭口不谈。
很显然,他们并不知艳月中蛊之事,而这里竟有心给艳月下蛊,并特意将其留在皇宫中的男人,只有一位,南诏皇。
为何?
这南诏本就已有太子府,何必在皇宫中再特意建一处太子宫,独为一个侍宠的歌姬享用?只供南仲昌娱乐奢侈的宫邸,本就是不符规矩的存在,若是南诏皇,没有任何理由去允许这宫邸修建。那么只剩了这么一个可能,皇帝对艳月,有私心。
只是她没想到,艳月会在三个男人中,选择了为南仲昌效命,并忍辱负重,甘心献身为他求得太子之位。
“你那一舞跳的真好”,南诏皇着迷的握着她的脚,“朕很喜欢,极喜欢。”
那双手开始在她腿上摸索,天凉望见南诏皇对他那份不搀半点假的欲色,不禁皱起眉,暗道不妙。
若是这南诏皇是为利益权争之事将她虏来,她大可察言观色,随机应变,不露破绽。
可现在,这里没有阮先生的熏香,她也是个冒充人士,要想顺利逃,那必会暴漏身份。
怪只怪这艳月魅力太大,要三个男人全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之下……
“朕本已觉对你腻味,乏味可陈,却不知现在……”
南诏皇慢慢蹲下,握住天凉的右腿,脱去她的鞋袜,望着她玉润盈白的小脚,爱不释手的低声喟叹,“你那一舞后,朕才知你拥有世上最完美的东西……”
说罢,苍老混沌的目光一遍遍在天凉脚上流连。
爬满皱纹的手,由上而下,缓缓抚摸着她的脚背,目色毫不保留的露出猥亵之色。
丫的!
天凉看他一遍遍摸自己的脚,心中咒骂连连。
这么说南诏皇本已对这艳月失了兴致,可她为凤傲天赤脚跳的那只舞,不觉又闯下了祸端!
这变态老男人,原来是恋脚癖,又生俩儿子一个是受虐狂,一个自恋狂,都是人间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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