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踩在了她水壶的绳索上,也挡了她的路。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盖过炙阳,长影将侧身蹲着,一副蓄势待跑模样的她完全笼罩,他踩着那水壶扣带的绳索,望着这墙头掉下的女人,眯起了眸。
是她,歌姬艳月。
天凉一抬头,倒吸一口气,乖乖,她这是闯错了院子,进了凤傲天的门了!
她现在虽还盯着艳月的脸,可这一身便装,以及翻墙头的动作,是用什么理由都难圆了,一个宫中歌姬,没有任何理由无故做此打扮。
凤傲天见她不说话,便弯下腰,拾起那被自己踩着的水壶,从她手中夺了过来,兴趣盎然低问:“原来是艳月姑娘。”
天凉喉头干涩,却仍没说话,起身,拍了拍沾在袖口的杂草,眸光放软朝他笑了笑……
“听闻艳月姑娘风流倜傥,最喜男色”,凤傲天眼角微抬,瞅了她一眼,“此番来,是向本殿示好?”
天凉不言不语,只是妩媚的笑。
心中却在骂,你丫哀痛刚抚平多久就泡妞,还泡一个水性杨花的妞,当初白可怜心疼你了!
“这是什么?”
凤傲天晃了晃那壶,不由天凉动作,便打开那壶,朝里望去。
天凉皱了皱眉头,哑着一副谁都听不出原嗓音的喉咙道:“西凤殿下,奴家只是走错了院子……”
“走错?”他低低一笑,望她道,“你对这南诏宫如此熟悉,会不知这是供使者贵客居住的地处?明知门前站着我西凤侍卫还硬闯,你敢说,不是来寻本殿的?”
天凉被他这么几句发问,怄的一句话也回不出。
不是她不想辩解,而是凤傲天对她太熟悉,怕是说多了,露馅。
“这是你的?”他倒好像没有刁难的意思,扬起水壶问了一句。
天凉下意识点头,凤傲天随即将目光落在她胸前,意有所指的,“艳月姑娘要送的定情物,当真是特别。”
我……!
她怒,又不可言,憋的不轻。
此时也不管凤傲天能不能认出他了,她只想抢回自己的水壶赶紧的走,不料伸手之际,看到凤傲天将壶身测起,不顾天凉反应,就将母乳倒在了地上……
当水壶哗啦一声由满当当的渐渐减少大半时,他将水壶一丢,朝她冷笑,“不要以为宴会上本殿是对你有意,你这种女人,本殿下没兴趣。”
说罢,摔下水壶,转身冷面而去。
看样,他没认出她来。
天凉松一口气,立即弯腰拾起那水壶,珍惜的拧上盖子,望着沁入土地一大半付诸东流的母乳,肉疼……
凤傲天这个白痴,这帐,留着以后再给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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