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绷紧神经,暗自握起了袖中的手,脸上,却极其放松。
“本世子费劲才抓回的东西,你要表现的更加在乎一些,知道么?”
南仲卫摸了摸腰间金丝蛇的头颅,轻言一声,低道,“跟我过来。”
天凉下榻,跟着南仲卫向前走,穿过那矮门,到达了另一囚室。
当她看到囚室里挂着的血人时,顿时瞳孔一紧,心头加快,嘴唇微微抖了起来……
花音。
这是花音么?
身上原本衣裳的颜色早已分辨不清,被一层又一层的污血染遍,臂上,脖颈上,脸上……凡是露出的肌肤,全都有伤痕。
鞭笞的,棍打的,刀伤木夹,纵横交错的伤疤爬满肌肤,有的地方,甚至因皮开血绽而露出了翻开的皮肤肌理……
那些铁板在他身上烫下一块块印痕,那些本就负伤的地方,却因被烫破,更加血流如注。
南仲卫转过头,望着身边好似不感兴趣的艳月,勾起唇角道:“这是南仲昌抓来的人,目的是为引来琅邪宫那只漏网之鱼,问出兽宠的秘密,哼,他费劲心思去拷打,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实是愚蠢之极。”
天凉忍住不将自己的目光过于在花音身上流连,只是转过头望南仲卫,用眼神带出了几分不耐,表示管我什么事,做什么特意把我弄过来?
“艳月,可惜你生就了一副狐媚的脸,却没有做祸国殃民狐狸精的本质”,南仲卫挥手,便有几个南诏侍卫将花音放了下来,“你或许再聪明一点儿,本世子会更喜欢你。”
天凉侧首,仍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可心中,早已猜出南仲卫,是要她做什么!
在一个男人濒临绝境的时候,温软玉香,可是比严刑拷打更有作用。
“去吧”,南仲卫扫了一眼天凉,“竭尽你所能,好好伺候着,过会儿我吩咐人送你回去,今晚父皇等着看你献舞呢。”
说罢,漠漠然吩咐所有侍卫到囚室外等后,留下一样东西,便走了。
这样东西,便是方才缠在他腰间的金丝蛇。
这并不是那条曾经与她战斗的金丝蛇宠,而似是金丝母蛇产下的幼蛇,无论在身形还是外貌上,都有着一定的差别。
那蛇就待在牢房门口,直立着,眨着灯笼血泡眼,吐着蛇信监视着天凉与那位囚犯。
若南仲卫留它监视,那它必定有与南仲卫通信的某种方法,若然,南仲卫不会如此放心的离开。
天凉看了那蛇一眼,不做声,走到花音面前,做出一副兴致索然的模样,拿起钥匙,踮起脚尖,解了他身上镣铐,没有扶他,任由他从架高的横梁上,摔了下来。
天凉低头望去,心中狠狠一揪,险些伸手去扶他……
(感谢亲QQ糖2009,野蛮坏坏 ,弋风儿赠送默默的金牌,么么╭(╯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