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现在一定也已是一具尸体了。
她站起身时,还没走动,只听上方传来阮美人懒洋洋的唤声。
“喂,叫什么凉的,拿上这个。”
她抬头,看见阮美人正趴在栏杆上,从怀中掏出一瓶透明玉瓶,扔了下来,天凉接了正准,摇了摇,皱眉问:“又是什么毒?”
“化尸水。”
美人嘴角一挑,很好心的解释,“一具三滴,顷刻化净,桂花香味,清新舒心。”
说完抱着小包子,打着哈欠进了屋,途中自言自语,“心情真好。”
天凉嘴角抽着,望着那些尸体,汗颜。虽说这些人平日确实十恶不赦,该受严惩,可这样的手法……
这位阮美人,已经不能更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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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深夜来的,并未有人知他们进这云镇,为防在他们离开之前引来官兵惹了乱子,天凉只好遵照阮美人所说,用那瓶化尸水处理了那些尸体。
当她如他所说滴上三滴水后,那一瞬间,方才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几乎同时开始吱吱作响。
在她放下瓶子那一刻,跐……尸体刺响。
顿时,化作了满屋桂花香气,消失的干干净净,无痕无迹。
连布料碎痕,都不留半片。
天凉微震,纵使一向枪林弹雨惯了,可望见这无比诡异的情景,还是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原来只在一瞬,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存活过的痕迹,就可以消逝的这么干净。
不过……
天凉面色微冷,凝了一眼那滚落在地的瓶子,火武一击,令其在火中砰的一声崩裂,消了任何关于化骨水的证据。
为这些替南诏皇室做走狗抓无辜人士来祭蛊奉祀、拐了儿童做人蛊,为钱财害了多人性命的恶人们惋惜……没有必要。
翌日天不亮,天凉等人易容完毕后,拉着百般不情愿的阮先生,由云镇上东邪山去了,为防路上出什么事故,特意将那马夫遣回西凤去了,既而便亲自驾马车,瞅着偏僻的路子一路赶往入山口。
至于为何要马夫走,又为何要寻偏僻的路子……那是因为阮先生有起床气,阮先生一生气虽不喜欢见血,却喜欢取人命,随便一把毒粉就把人连骨头带尸体给连带整消失了,处理的干干净净。
天凉虽倒是不怕的,可一不能让阮美人伤了无辜百姓,二不能任由阮美人任意杀人,这不利于他儿子心态的健康成长。
天明之时,终于赶至了人烟稀少的东邪山下,跳下马车,小包子走上前,眉头一拧,目色担忧。
“有人来过了”,后方阮美人下马车后,打着哈欠走上前拾起了脚边一片落叶,放在鼻边一嗅便道:“男人,南诏人,军营人,人数约计过千。”
小包子抬头,“先生如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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