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未透漏过多,只说完成了君佐在回君家后的第二日,同所有君家人一样,死了,全都亡了,亡在了一名女子手下。
我听此,心中起疑,道那女子难道是你?可又想,你怎敌的过那最强的君家人?
我能看出,那人提及你时多是恨意,便问他可是来找你复仇的,又不解他为何要救你,他听此并不多言,冷漠以待,只问我所提的条件,可愿答应,若然,他便再寻他人……”
“胡说!”天凉忍不住打断凤惜云,“那面具人玄阶很高,功夫也十分强,为何要你帮忙带我走,这不合理。”
“如你所说,我也觉奇怪,也是这样问了,他仍是冷漠,不说缘由,好道与我无关。可后来我发现,他似乎不能在日光下待的过久,否则,皮肤会被过烈的阳光灼化,表情也有着不正常的痛楚之态。还有他……好似无法太过靠近你,也不能碰触你,只能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远远望着你,若然,他也不会假我之手,要抓你带至他要去的地方。”
天凉眸一动,忆起那面具男人救自己时,似确实与她有着一段的距离,而后来,也不曾再近距离的出现在她面前过,可却是袭击过君小宝几次,可见,这所谓的保持距离,只是对她而言有效。
加上方才凤惜云所说的面具人承认君家亡在一名女子手下……她又在当日回复武阶时,脑中闪过那嗜血杀戮的记忆片刻……综合来想,她那消失的念头,必定是去了君家。
而那时,她在君家,经历了什么?又为何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事,又如此痛楚难过的,喊出那样撕心裂肺意义不明的言语……还是谜团。
“那面具人说,他极清楚的感受到了我身上微弱的玄气,他能令我在短时间内功力大涨,完胜武招,只以那一个带你去一处的简单条件为前提。我听后,自然心动,便应了他,让他暂时安待在四王府里,也可躲避白日强烈日头。
我曾在发现君小宝时,问他那随着你的孩子是不是君家后裔,他听至你有孩子,忽然眸色充血,险些不顾烈日便冲出去要杀那孩子,也是我为自己功法着想,拦下了他,不料他仍是在晚上擅自外出,不受我劝阻的袭了那孩子两次。不知我该不该称幸福,所幸那两次,都遭了凤傲天的阻挡……我告知他,不可露面过多,否则定会引起凤傲天怀疑,而破了我们的计划。所以,他只能忍住恨意,强撤杀意,回我府中饮恨而候……”
“你的计划……”天凉眸色沉下,“是指那冒充小宝的爹,让我抉择两难之时,再做些阴险之事,想办法利用小宝,引我至那面具人带我去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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