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活是,藏了一个人。”
凤傲天诧异,好聪明的女人。
“你从何看出藏了人?”
“你看,这井下方,有特造的排水设置,还有这脚下行走的路竟用大理石铺饰,以及这火把的方位与摆设,处处都像是为人住所一般,这不是藏人,是藏什么?”
天凉分析着,两人已走到了密道尽头,果不其然,她看到了一扇结满蛛丝的朱色红门,那门上,竟还有着破旧撕下对联的纸痕。
凤傲天不保留对她的欣赏赞道:“你猜的一分没错,良妃当时既叛了国,又通了奸,只是此奸,非国奸。”
这话意已明显,看来那良妃娘娘,在这井底地下,藏了男人。
“原来这才是凤惜云总是不受皇宠的真正原因”,天凉低喃,想起从前凤惜云总是借酒消愁向她道良妃重病遭便遭父皇遗弃的情形,莫名为那时的他,又多了分可怜。
“非也。父皇一直宠待良妃,但良妃却总是以病为由多次避寝,后来终是被抓出她与东璟私通秘信而叛国的证据,父皇大怒之下,便将其暗自斩杀,痛心之下,将此作为机密,只对外宣了病逝,知晓良妃叛国之人,除了父皇、母后与当时候与良妃私交甚好的珍妃,无人知晓。可父皇当初抓到的,只是良妃判敌通国,却不知这井底藏人之事。”
天凉微顿,“良妃守的如此机密,卷宗里竟也有提及,莫不是连这密道之事都有记载?”
“不要小看我的母后”,凤傲天一笑,“西凤国母之位稳坐数十年,后宫上下在她打理之下从不曾有人敢有微词,就连你去献身那样的琐事,母后都细心的写下以作备用,你觉得,母后会不将关于良妃这么重要的信息,留给本王么?”
天凉第一次由心底开始为一个女人感到惊叹了,后宫之首,果然手段非同寻常。
凤傲天一抬手,指间青光闪过,寒气劈开了那道锁,他伸手便推开那满是尘土的朱门后,两人随之走进去。
天凉拂去蛛丝,果见这里有桌有椅有床榻,那桌后的书架上还摆放着一排排不少的画卷。
凤傲天走到那书架前,抽出一副画卷,抖落灰尘展开来,铺在了桌上道:“找到了,这便是证据,证明与良妃私通的男子,是东璟君家人的证据。”
天凉走去,见只是普通的画卷,不解道:“此画没有落款,没有特征,你何辩他是君家人?”
“画上这池里的花,叫做梵莲花,世间只有君家才能生出的花,君家人皆修蓝玄,此花也只在蓝玄之地才可生长”,凤傲天指向丹青上一池蓝莲,说道,“这梵莲花,世人未有几人见过,实言说,因君家毁的彻底,本王亦不曾见过,但此画中,将莲生并蒂,色渲光浅的特征,描绘的如此逼真,画中又带思乡缱绻之意,那必定是每日都能瞧见此景的人才能画的出才是。”
天凉眸色一闪,猛的抬头,“难道说……”
她想到了一个足以惊天的可能性,一个足以毁了凤惜云的可能性!
凤惜云,也许……并非皇家血脉!
“那日皇家擂台前,别人未曾看清,但本王与凤惜云交手数次,对他身上寒武早已摸的一清二楚,那突来的变化,本王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凤傲天哼了一声,瞅着她几分隐忍,“若不是为了你,照我的作风,在查出此事时,定然即刻毁了他凤惜云。”
天凉摇头:“凤惜云仍是有寒武体质的,况且他的蓝玄之气并不明显,也只在那时突然出现了一次,六年前的旧人全部已亡,并不能实实的确认他到底是凤家血脉,还是君家后裔!你确是想毁他的,只是没把握的事不愿擅自做罢了。不要将什么都往我身上揽扣。”
他瞪她,想斥,又生生将闷气收了回去,硬声道:“本王极喜欢你聪明的脑袋,可有时,却有些恨你这聪明。”
再加牙尖口利的,敢问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招架住,将她真正制的服帖?
他想,应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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