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能呆在那里怔愣的看着他……
他是在……做什么……
圻暄唇舌柔韧,不愠不急,一丝丝一寸寸吻着她的唇瓣,舌尖描绘,勾住她的舌,缱绻缠绵,明明是极其温柔的动作,却能感觉到他有些执迷的压紧了,暖息也越扑越近,最后甚至感觉,他那纤长的睫,就要与她相触似的。
淡淡的酒香滑入唇齿之间,天凉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醉了。
所以她现在才显得这么傻,这么呆,这么乱!
甚至,连推开都想不起,更别提反抗与闭眼……
“你……”
唇舌终于得了放松,天凉开口欲言。
他却又突然覆了上来,欺吻着她,带着些倔强的,又带着些力道……
“唔你放……”天凉扭头要躲,他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压的更深了些。
这个江湖骗子死妖孽!
她胸口怒骂着,心跳却也十分的快,比执行任何一个极致危险时,跳的都要疯狂。两人胸膛紧密相贴,隔着衣衫,她能感觉到他身子有着炙热的温度。
他的呼吸变的浊重了……他顿了下,终是离开她的唇,由上望她,默默盯着她瞧。
天凉刹那间寻回理智,抬手一把推开他,坐起身怒责,“你这个……”
各种恶毒的言语在脑中汇聚。
但却在他抬着清亮水眸,认真望她那一眼时,全部怪异的消失了。
“我什么?”他微笑。
天凉越觉自己被姓圻的整疯了,并且越来越没定力,没出息!
她竟然会被一个男人亲到手足无措,连个冷言回话都说不出口。
靠!
“姓圻的”,坐起身瞪着对面的他,天凉冷静发问,“老子不是白亲的,不给我个能接受的理由,今晚我灭了你。”
圻暄静静看着她,低低的声音仿似柔软的沙,一字一句都宛要人沉陷而落,“我醉,你不信,于行动证明,只此而已。”
他这么说,天凉便忆起了他唇齿间的淡淡酒香,随即脑子里又是唇瓣交接时的炙热……
然后,她的脸面又是不受控制自发的红了。
圻暄莞尔,“睡罢。”
“睡?”天凉没听清,反问,“谁睡?”
“戍时到卯时”,圻大先生平淡着脸色,“今晚五千两足矣。”
天凉当即醒悟了这话中含义———
一刻一百两,一个时辰八百两,戍时到卯时五个时辰,四千两保底,还余一千两,够他圻大先生抱着她再赖一个时辰床的。
至于为何用这个抱字……
是因为,她现在还没说答应不答应,圻先生已以气将两人脚上的靴子轻巧除去,抱着她,上榻准备睡了……
(下更凌晨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