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霜,记得用!”
“宫廷玉露霜?”
“对伤疤效用极好,给本王用心好好擦,不准留疤。”
天凉对凤傲天冷声下着命令,又黑着脸,压着怒,口中却在说关心话的状态,十分摸不清头脑,这人转性一样,怎么了?
“王爷,你管的太宽了。”
“本王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有瑕疵。”
说罢,阖上轿帘,向家仆离开了命令,“起轿。”
东西……
她眉角不开心的抽动了两下,却忍住没有动作。
看在他提供了证物和送来东西的份儿上,今日暂且不与他追究。
皱眉望着那凤傲天离开的轿子,天凉撑着下巴思考,沉默不言……
不知是不是她立在门前不动,看的过久了,身后,响起了花音的声音,是她不解的低迷,“我不懂你了。”
天凉回头,看到花音扶着墙壁,颤巍巍站起来,身子有气无力,说出的话却十分刚硬,“厉天凉,你可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谁害的险些丢了性命?”
“啊?”天凉皱眉反问一句,面有茫然。
这小子又突然说什么呢……
“我回寻香苑去了,若是无事吩咐,不要找我”,他艰难的踏开大步走到门前,“只是我要警告你,不管如何都不要忘了,凤傲天,他曾伤过你!”
说罢,挥袖便走!
天凉看着他背影,不解中眉皱的更紧了。
她又犯什么煞了?
一个个都这么反常,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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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远航听闻天凉受伤的事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看到屋子被毁的如此彻底,而天凉却立在院中,面色无波无澜的指挥把值钱的东西全收拾出来时,心下就起了一个问号,他这个令人摸不清的三女儿,到底淡定到何种地步了?
厉远航上前询天凉伤势,当他知道这屋是三王爷毁的,还留了不少修缮费时,便默默的停了话,没有任何怪罪语言,只说这寝房尽快的修葺,要天凉尽心休息,好好养伤,毕竟,离武招大赛,只剩一日了。
“天凉,眼见这苑子是不能住了,般若寺可能又离武招大赛场地过远,来回耗费时辰,赶路亦浪费体力,爹给你寻了个好住处,舒适寂静,最适修养……”
厉远航苦口婆心,表达出了自己对这武招大赛究竟有多重视。
天凉也没拂了他的意,领了情,“在哪儿?”
“天凤阁。”
厉远航语气带着自豪,“凤京最好最昂贵的地段,听说那位高人也住在那里,说不定能见上一面,给你些指导。”
高人……
天凉盯着她激动无比的爹,有了几分不祥预感,“爹说的高人,不会恰巧姓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