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秦小若,突然耳边响起了一个轻微的声音,如昨天窗外黑影的声线,那么低沉幽怨:“兰儿——兰儿,我等你!”秦小若吓了一跳,刹间,瞪大双眼,正碰上了杨立轩沉醉的神情,突然像是这美妙浪漫的声音与恶梦相撞一样,惊心狂跳,一下子没想起自己还在半空,就这样双手一松,用力把杨立轩一推。
杨立轩被猛然一推,惊讶地瞪大眼睛,正看到秦小若手掌滑空着地,由于急着拉救她,没顾上自己就跟着跳了下去。
在场的同事和教练吓得直冒冷汗。
秦小若“哎呀”一声弹在地垫上,地垫虽然很厚但刚好脊骨压到了弹簧,还是让她痛得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了?”教练这口吻是在执问扬立轩,同时马上把秦小若扶起来,可怎么也扶不起来,秦小若直叫着痛。
“别硬扯她,不知道有没有骨折!”杨立轩急着吆喝了教练一声,马上蹲在秦小若身边,说“喊救护车,要移到担架上送到医院。”
……
秦小若的腰脊骨断了,整个腰间都包扎得厚厚的。
“看来,得休息一段时间了,也得换人了!”教练叹息着说:“可惜,像你这种气质的人,真是世间难求,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教练,就算我没事,也不可能跟杨立轩一起跳舞,我对他有抗拒感。”秦小若忧虑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你一向都很专业。”教练责怪地说。
“就对着他不专业,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秦小若对自己犯的错误极难过。
“是不是因为他追求你过分了,或许你也对他也有意思,一直在刻意逃避这种感觉?”
“或许吧!”秦小若苦恼地说。
门外的秦妈妈和杨立轩听着。
秦妈妈看着杨立轩摇了摇头,打趣地说:“看来,你没戏了!”
杨立轩不好回话,缅甸地笑笑。
秦妈妈走进病房,教练有礼地看着她打了个招呼:“宝姨,又要麻烦您照顾这不听话的孩子了。”
“是啊,真不听话的孩子,又得担搁事了!真抱歉!”秦妈妈拉重了声调。
“我是可惜啊!”教练叹息说。
“妈,又要辛苦您了!”秦小若娇气地插进了一句。
“这孩子是父母的债,上辈子欠的,这辈子就得还,应该的,不辛苦!”秦妈妈打趣着说。
教练也笑了起来,说:“那宝姨上辈子肯定对这孩子做了些什么恶事,这辈子可为她苦着呢!”
“可不是啊!早产儿,花了多少精力才带好,差点就不能享人间的福气了,四岁的时候又长了一身的水痘,可真把我给吓坏,日夜不歇地守了大半个月,十二岁的时候,一伙男孩子为她打架,两个重伤入院,十七岁时那件事更大,作弄老师,老师竟为情自杀了,这种事也太多了,真是吓怕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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