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的一个吻,那她并不满足这个吻只是一个浅吻,她要最热烈的舌吻!
好几分钟之后,直到舌头发麻了,江如意才松开夏雷。
“记住我的话,我会一直等着你。我爱你!”扔下这句话,江如意转身就跑。
一颗从江如意脸颊上飞扬起来的眼泪随着风,飘到了夏雷的脸颊上。这滴眼泪仿佛是一纸定身咒,将夏雷定在了长凳上。他本来是想去追江如意的,可是他最终没有踏出那一步。
追上了,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追上了,他能不娶申屠天音而和江如意在一起吗?
爱情就是如此,有时候它是蜜酒,甜蜜醉人。有时候它是灵魂上的伤口,无药可医。
无论他选择谁,有人会得到幸福,有人就会得到伤害。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就算是上帝也帮不了他。
江如意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夏雷却还呆呆地坐在长凳上。他的心里反复咀嚼着江如意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爱情无法用公平来衡量,如果你怜惜我,你回海珠的时候,顺便来看看我,探望一下我的父母。我也就满足了。
最后,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是暗示我,我虽然和申屠天音结婚了,也可以和她在一起吗?这样的暗示,我……”
江如意给出了这样的暗示,看上去简简单单,只需要他迈出那一步就行了。可问题也就是那一步,他要是背着申屠天音和江如意偷情,他岂不是脚踏两只船了?
这样的决定,真的需要勇气和智慧。
“算了,以后再想这些事情吧。”想来想去,问题没有解决,反而是头疼了,夏雷也放弃了。他起身离开凉亭,准备回家去看看。
那个家,已经没人住了,可对他来说却承载着太多的东西,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归宿。
驱车回家,一切都没有变化。
夏雷脱掉外套,将屋子打扫了一遍。
在打扫他的卧室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掉在地板上的一块被人嚼过的口香糖。看见那块口香糖的时候,他顿时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又来这一套?下一次,我一定得跟叶列娜说一下了。就算是传递信息,也要讲卫生。”
打开口香糖,里面果然藏着一张便签纸。
便签纸上是夏长河的笔记,上面写着:我接到消息,安秀贤联系了杀手组织,目前还不知道是谁接受这笔生意,但来的人肯定不简单,小心。我准备去韩国一趟。勿念。
夏雷将便签纸揉成了一团,眼神冷得可怕,“安秀贤,在俄罗斯你买凶杀我,在京都你和古可文串通cia绑架我的未婚妻,这两笔账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你算,你现在又想买杀手来杀我。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让我死,我也不然你活了。
有些仇恨,唯有至死方休才算完。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忽然响了。
夏雷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深吸了一口气,待到心中的怒火平息之后才接通了电话,他的声音很温柔,“天音,什么事?”
“你在哪里干什么?”
“在家打扫卫生。”
“哦,你还真是勤快,要我来帮忙吗?”申屠天音笑着说。
“呵呵,你不早说,我都快打扫完了。”
“咯咯。”申屠天音也笑了,“那你就来我家吧,我们就要结婚了,家里的人都说要见见你,和你吃一顿家宴。”
“嗯,好的,我马上过来。”夏雷说道。
“我在家等你。”申屠天音说道:“对了,我已经联系上安谨谏了。”
夏雷心中一动,“他怎么说?”
“他的态度很强硬,不肯让步。他还提到了你,他说,你……”
“他说我什么?”
“他说你是小偷,偷了他的阿提拉之剑。如果要谈判,他要你将那把剑交还给他。”申屠天音说。
夏雷说道:“这是他开出的条件吗?”
“是的,不过你不用理会他。他没有多少可以和我叫板的筹码,我能应付。”申屠天音说。
夏雷说道:“你们什么时候谈判?”
“明天,我约在了群英会所。”
夏雷沉默了一下,“我现在过来,然后我们谈谈明天的事。”
“嗯,我在家等你……亲我一下。”申屠天音说。
夏雷亲吻了手机,然后挂断了电话。
便签纸在纸篓里燃烧,很快就化成了灰烬。
“安谨谏,你要面对的是我们夏家的人,我们夏家,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夏雷的声音冰冷。
夏家的两个男人,一个是fa组织组织的老牌特工,而他,是101局的王牌特工!
这个世界上,谁想要夏家的人的命,首先就得将自己的命放在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