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也用得这般好?”
刘桑道:“大道至简,刀也好,剑也好,只要找到它们的‘禀『性』’,自能运用自如。”脚步一错,刀锋在他身周快速一舞,划出一道光环。
乾乾长老不解地道:“以前老夫也曾将它取出,给一些人族高手观看和使用,但总是无法收放自如,一刀劈出,却是怎么也收不回来,以往的杀招都无法用,为何贤侄一拿到它,就好像用了许久一样?”
刘桑道:“那只是因为他们不懂得‘两仪’之道。刀法原本就重攻不重守,这刀又锋芒太『露』,有道是刚极易折、柔极易怯,这刀锋利过头,一刀挥出,千军辟易,但也如大军冲锋一般,杀出去容易,收回来却难。一旦敌人变招,难以跟着应变,强行改变攻势,反易伤己。所以,要用它,不止要把握住它的禀『性』,还要以正反之道,攻敌之际藏锋,收招之际『露』芒,只要把握得好,反会让敌人束手束脚。”
只见他一刀劈出,刀锋隐隐有气流裹住,明明寒光『逼』人,却是锋不外『露』。
随手一收,收招之际,却是寒芒一吐,反有一种森森杀意席卷天地的惊人气势。这种收招比攻敌杀气更盛的刀法,他们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可以想见,就算是绝世高手,突然遇上这种刀法,只怕也会骤然间吃上暗亏。
乾乾长老赞道:“果然只有贤侄才佩得上此刀,这刀就送给贤侄了。”
刘桑也不客气,收刀入鞘,佩在腰上,又道:“不知这刀何名?”
乾乾长老道:“因为铸出之后,从来没有人真正敢去用它,虽然试刀的人不少,但都是一试之后,就将它放下,更不敢用它对敌,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取名字。”
刘桑笑道:“那干脆就叫它‘黑杀’好了,不只是因为黑杀妖刀,刚好配上黑杀妖狐,也是因为五行之中,金气主杀,而金气对应的又是五『色』中的‘白’。这刀原本就杀气极重,唯有以两仪之道用它,方可将它的威力发挥至最大,而‘白’的反面乃是‘黑’,取名‘黑杀’,正合藏锋之意。”
胡翠儿兴奋地道:“桑公子好棒!”她小时候给小说里的主人公取名“黑杀”,不过是觉得好听罢了。没想到竟然还隐藏着这般大道理。
鬼圆圆道:“黑杀妖狐是独来独往的,那我和千千怎么办?”小婴可以回到巫灵界去,刘桑随时将她叫出,她和千千却是有些难办。
“两位姑娘最好还是留在这里,”乾乾长老道,“不过若非要跟去,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妖族中,原本就有许多奴隶,有些是被抓去的人族,有些是下等的山精野怪。两位只要戴上项圈。当成黑杀妖狐的奴隶就可以了。”
千千道:“会不会有喵来抓我们喵?”
胡月甜甜笑道:“你们只管放心,虽然有些妖怪喜欢吃人,但有主人的,一般是不会被吃的。当然。也有一些妖怪。喜欢抓漂亮的人族姑娘做小妾。就像人族一些王公贵族也喜欢养鲛人一样。”
千千双手合在颊边,臭美地道:“喵喵还是很漂亮地喵。”
鬼圆圆道:“看来我们要小心了。”
胡翠儿掩嘴笑道:“你们只管放心,妖怪的眼光很有问题。你们的模样,在妖族里……那是很安全很安全的。”又道:“长老,那我是不是也能一起跟去……”
乾乾长老直接道:“不行。”
胡翠儿抿嘴:“为什么?”
胡月甜甜娇笑道:“谁叫你把你的‘黑杀’写成了天煞孤星?奴隶在黑鹜天上根本就不被当人看,带上两个奴隶,那仍然是独来独往,带上一个狐女,那还叫独来独往么?”
乾乾长老道:“就这般跟去肯定是不行的,不过小幻丘跟黑鹜天上许多小洞天都有生意来往,这几日,原本也就要运一丝『药』材,送往琴鼓洞天,你们可以跟去,必要时也好接应。”
胡翠儿无奈地道:“嗯,好吧,我也很久没看到琴鼓洞天的小菟丝了。”
当下,他们又商讨了一些细节,然后便先行散去,各自歇息。
鬼圆圆抽空,拉着刘桑来:“夫君,刚才翠儿的娘跟你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为什么砰砰嘭嘭的。”
刘桑双手抱胸,酷酷地道:“没有什么,你不要问。”
鬼圆圆可是玄关显秘宗出来的,对一切秘密极是好奇,继续追问:“你告诉我嘛。”
刘桑蓦一扭身,抱住她来,大哭:“圆圆你不要再问了……”
***
深已深沉,树屋内,刘桑与胡翠儿在床上搂搂抱抱。
胡翠儿抚『摸』着他那黑『色』的狐尾,嘻嘻地笑着。
刘桑叹气……实在是有点怪怪的。
胡翠儿『揉』着他的一对狐耳,娇媚地道:“桑公子……果然,桑公子就是我的‘黑杀’。”
刘桑道:“是么?”
胡翠儿道:“看到桑公子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我小时候想象中的男主人公活过来了一样。”幸福地道:“果然桑公子就是我的黑狐王子。”
黑狐王子?
不是白马王子么?
不是白马王子么白马王子么白马王子么……
红『色』的烛光中,狐尾娘的发髻中亦钻出一对柔软的狐耳,躺在床上,嘟着嘴儿:“桑公子,吻我。”
刘桑伏身,在她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又解开她的衣裳。那浑圆饱满的双房从衣襟内弹跳而出,轻轻地颤动着,玉脂散着美丽的光泽,嫣红的一对豆儿有若对称的小果实。刘桑抬起她的双腿,往她肩上压去,让她的玉『臀』尖尖挺挺地翘起,羞人的地带呈『露』在自己眼中,然后就是一通胡天胡地的『乱』搞,树屋内娇喘连连。
天亮后,刘桑并没有马上起程,而是又在小幻丘住了一日。由于变成了“黑杀妖狐”,许多狐女跑过来看他,中午时,更有几个小姑娘跑到他的房中,试图用媚术勾引他,被胡翠儿赶了出去。
“翠儿你好小气。”那几个小狐女嘻嘻笑笑地跑了。
胡翠儿得意地道:“就是不把他给你们。”
刘桑把她搂在怀中,笑道:“你把她们都赶走了,谁来陪我?”
狐尾娘道:“有我陪着你啊。”
刘桑开玩笑道:“你一个怎么够?”狐族原本就没有婚姻一说,而且思维模式跟人类不同,对于狐女来说,自己喜欢的男子还有别的女人喜欢,这是一件很得意的事。这样的话,对于人类中的女子,很可能会是冒犯,但他知道狐女根本不会在意这个。
胡翠儿点着腮子,想了一想,道:“那我让我娘也一起来陪你好不好?”
呃……虽然知道狐女的思维与众不同,但这是不是太不同了?
刘桑道:“这个就……算了。”
胡翠儿道:“为什么?我娘也蛮喜欢桑公子的。”
刘桑道:“你们是母女啊?”
胡翠儿继续点着腮子……不明白。
这跟她们是不是母女有什么关系?
刘桑叹气……狐女的思维果然太奇怪了。
傍晚时分,刘桑方自洗完澡,屋中来了三位美丽的狐族少女。
三个狐族少女都很漂亮,推推搡搡,嘻嘻笑笑地看着刘桑,又都有些脸红。
刘桑道:“三位姑娘是……”
左边的狐女福身道:“奴家叫枝枝……”
中间的狐女左脚尖轻触右脚尖,低头『揉』着衣角,难为情地道:“我叫胡秋媚。”
右边的狐女调皮地道:“我叫胡秋花红,公子可莫要忘了。”
刘桑道:“你们找我?”
三个狐女对望一眼,或是主动,或是害羞,先与他聊着天儿,却又暗施媚术。毕竟是三个漂亮的狐女,刘桑也就放开,调戏一番,最后一同推倒,屋内或是呻『吟』,或是轻唤,一通胡闹。
……
(ps.想了一下,因为这一卷主要讲的是“狐”的故事,而不是“鸟”的故事,所以决定把这一卷卷名从《朱旗荧『惑』》改成《天狐九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