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老两少三个道士在赶路,三人风尘仆仆,从一座大山上翻下来。
“师傅,这就是天州城了!”一个年少小道士激动喊道,眼眶里噙满泪水。
“天州城,我们终于到了。”另一个年少小道士抬起衣领抹了抹眼泪。
老道士气定神闲,负手而立一副高人风范,“瞧你们这点出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是从省城来到天州城,这点苦头都吃不了?”
两个小道士看了一眼磨破的脚尖,扎过钉子的鞋底,脸上辛酸浓的都能化出一锅汤。
这一老二少不是别人,正是宋家之前请的客卿葛天师和他的两个徒弟。
葛天师信誓旦旦答应宋老太取周惊蛰性命,结果被林北干预失败了,害怕被宋老太整死,于是连夜跑路出来,兜里闲钱不多,又不敢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担心被宋老太锁定派人来暗杀,银行卡里的钱更不敢动。
师徒三人一路步行,碰到顺路的私家车就让捎一段,这两天下来牛车坐过、拖拉机坐过、三轮车坐过,小轿车和大卡车也坐过,过程是曲折了些,终于还是到了。
“再坚持一下,等到了你们马师叔家里,先洗个热水澡,再吃上一桌满汉全席。”
葛天师回头瞥了两个徒弟一眼道。
“热水澡!”
“满汉全席!”
两个徒弟顿觉浑身痒痒,口水流进脖子里。
师徒三人下山,路过一处别墅区,葛天师忽然停下来,神色紧张凝重。
“师傅,怎么了?”两个徒弟紧张问。
“这地方有一股奇怪的气息,好像是传说中的封禁之门,真有人能打开封禁之门?”葛天师喃喃自语,心中一边猜测,一边又快速否定。
“师傅,封禁之门是什么?”一个徒弟小声问。
“是人间界和地下王朝的通道之门,你们不必好奇,凭你们的天赋资质,一辈子也不会触碰到这么高深的层面,待会儿见到马师叔,记得懂点礼貌。”葛天师严厉道。
师徒三人继续赶路,恰好看见一列警车从小区内驶出来,两个徒弟紧张的抱在一起。
葛天师皱眉道:“你们两个干什么,我们只是得罪宋家老太君跑路出来,又不是贼,你们这样是想引起警察注意,被抓进去盘问,然后被宋家找到么?”
两个徒弟赶紧松开,委屈又担忧说:“师傅,马师叔真能帮您找到那个坏好事的人么?那个人法力高深,徒弟担心师傅您会有危险。”
“哼,法力高深不见得,只是会一些奇淫巧术,恰好坏了本天师的好事,再说就算他法力高深,我与马师弟联手,一定会将其打的屁滚尿流。”
葛天师一脸自信满满,说完掏出手机,用仅剩下最后一格电打电话出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葛天师皱了皱眉,喃喃道:“宝国怎么回事,两天了手机一直关机。”他将手机揣进兜里,冲两个徒弟说一声,“再走七八里,就该到马家道馆了。”
两个徒弟用力点头,心中全都是对热水澡、满汉全席的憧憬,走起路来格外有劲儿。
翌日,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恰好落在夏青竹弯曲长长的睫毛上。
闭着的眼睛翕合一下,然后微微睁开,清澈水润的大眼睛里充斥着惺忪。
和往常一样,舒服伸了个懒腰,可突然脸上一愣,左手打到了个什么东西。
呼噜——
耳边传来轻鼾,竟睡着一个人。
“谁……”
夏青竹整个人瞬间如同触电般坐起来,同时冲着枕边喝斥一声,可话不等说完,林北刚好翻个身,胳膊一抡,大巴掌打在一片柔软之地。
夏青竹还没坐稳,被这么一打,直接又躺下来,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林北又抬起腿在她身上,并且那只打过来的大手,还很不老实的揉了揉。
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疼,这不像是刚刚被打,而是被揉捏了一晚上。
蛮腰被什么东西顶住。
夏青竹简直要疯了,与此同时,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汹涌灌入脑海,让她大脑里瞬间一片空白,那一幕幕羞涩、一幕幕火热、一幕幕被情欲沾满……
砰噔、砰噔!
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内心仿佛有两个声音在呼唤,一个让她找地缝钻进去,另一个让她杀死枕边这个臭流氓。
同时,她忍不住摩擦双腿,自己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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