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斌高调白云县招商局后,江文东为了让他安心工作,特意找了清中斌,把他的妻子李秀调到了县局财务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李秀以前在天桥镇财政所时,就能从八卦的同事嘴里,听到韩斌和张翠的那些事。
她来到县局后,虽说再也听不到天桥镇的那些事了;却能从同事们的嘴里,听到戴霞等人的一些八卦消息。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也没谁会当真。
更不会派人暗中盯梢戴霞——
前提是,戴霞没有利用刘善斌;却在江文东力挽狂澜后,刘善斌慌忙去找她时,却矢口否认自己从没有来找过他,蛊惑他去实名举报谁。
“你敢这样玩我们,那就别怪我,用你传授的方式,来对付你了!”
其实性格很温顺的李秀,在放下话筒后,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让人看到后,就会觉得不寒而栗。
大年初六。
也是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
晚上八点。
白云县东南郊的水库边。
除了亮着灯的观察站那边,路上看不到一个人。
冰封的水面南边,是一条年久失修的水泥路。
路边停着一辆面包。
那辆面包车,此时正在不断的上下晃悠着。
确实是侦察兵退役的李龙,趴在路边树林的荒草丛中,不住调整着单反相机的焦距,试图拍下车里的那对男女。
可惜的是。
不敢开闪光灯的李龙,要想拍到车内的情况,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妈的。”
李龙骂了句,心中发狠:“我悄悄的爬过去,猛地打开车门,趁那对狗男女反应过来之前,咔咔的几张后,转身就跑也行吧?”
他拿定了主意,打开单反相机的闪光灯,悄悄的匍匐前进。
面包车终于暂停了晃悠。
车内。
戴霞轻抚着脑袋趴在心口的男人,说:“你说江文东,会不会对我下手?我担心刘善斌,会去找他认错,说出我曾经找他的那件事。”
“怕什么?”
男人闷声说:“你确实是给刘善斌做工作了,但听不听的却在他。总不能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吧?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决定做某件重要的事之前,肯定得三思而后行。他既然决定听你的话,那么他就该承担所有的责任。再说,江家真要崩塌了呢?刘善斌受益绝对不小的。”
戴霞没说话。
高高举起的双脚,踩在了车顶上。
“江文东肯定会报复。”
男人又说:“但他报复的人,只会是付乃东和刘善斌。就算明知道这是我们的手笔,又能怎么样?我们所用的手段,都在规则允许下。”
“那我们要不要给予付乃东,最大的支持?”
戴霞问出这个问题时,忽然听到哗啦一声响。
紧接着——
刺骨的寒风,就从车门外吹了进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白光刺眼。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时,才听趴在怀里的男人,惊惶的喝道:“是谁!?”
咔,咔咔。
回答男人这个问题的,只是单反相机飞快按动快门的咔咔声。
啊!
戴霞清醒,发出一声惊叫时,慌忙抬手去捂脸。
却已经晚了。
那个忽然打开车门的人,抓拍了至少七八张后,才抬手重重的关上车门。
等惊魂未定的戴霞俩人,慌忙穿好衣服,打开车门向外看去时,只看到了满天的繁星。
大年初七!
白云县的各单位,终于满员上班。
只是大家刚在家放飞了七八天,一时半会儿的,还无法把状态调整好。
却丝毫不影响,大家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
大意如下——
“年也过完了,班也上了。天桥镇的那位,应该有所动作了吧?毕竟年前时,某些人都把人逼得都跳楼了。政法的清局更是请来了市报记者,把事情闹得路人皆知。”
这些议论声,无论是付乃东还是戴霞,当然都听不到。
不过他们肯定能猜的到,更是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可让人奇怪的是。
大年初七这天,啥事也没发生的就这样过去了。
就连春节后的第一次常委会上,各位班子成员在开会时,也没谁提起这件事。
大年初八和初九这两天,同样风平浪静。
就像天桥镇的党政办主任白鹭,从没有被请来县招待所,从没有从三楼一跃而下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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