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小姐,您找我啊?”江颂病怏怏地面色泛白,卑躬屈膝不敢落座。
司徒静瑶用下巴戳了戳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吸了口烟后,温凉道:“小江总面子够大的,连着几天都请不动你!”
江颂局促一笑:“我这身上有伤,近几天又得了重感冒,下床都费劲……”
司徒静瑶冷笑道:“哟?这么说,今儿个是感冒好了?”
“是好了些,但身子还是不舒服……司徒小姐,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司徒静瑶随手拿起筷子,夹了口面前的菜,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嗯?”
江颂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我、我还能想什么?就想着伤势能尽快恢复,也好早点去工作。”
司徒静瑶吃了口菜,道:“你就不想着去报复一下小楚总?”
江颂苦笑道:“当然想啊,可谁让他爸是楚治卿呢……我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呵呵……”司徒静瑶笑了笑,盯向江颂的眸子,忽地话锋一转道:“楚治卿被踢出局,是你策划的?”
江颂蹙了蹙眉,苦着脸道:“这次事故着实有些蹊跷,我知道你也怀疑我,毕竟我跟小楚总有过节,可是,那项目是我江家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司徒静瑶冷哼一声,又夹了一口菜,道:“你也吃吧,别干坐着。”
江颂并不动筷子:“我下午才吃过。”
司徒静瑶不动声色,吃了一口菜后,警告道:“这件事情已经了了,我希望你老实一点,别再招惹楚门,要不然,会给你爸惹来杀身之祸的!”
“我懂,我懂!”江颂唯唯诺诺。
司徒静瑶起身,倒了两杯酒,扭动着纤细腰身走向江颂,递过去一杯酒道:“你要明白,先生,最恨的就是背叛!”
江颂忙不迭地起身,双手接过酒盅,却并不喝:“司徒小姐真的是多想了,我江颂,明白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绝不会做出什么僭越之事。”
司徒静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瞄了眼江颂手里的酒盅:“不给面子?”
江颂推诿道:“我身上还有伤,感冒也没好彻底,实在是不能喝酒……”
“呵呵……”司徒静瑶冷笑道:“我看,你就是吃的太饱了,开始不听话了!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不成?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哼……连先生都敢算计,你好大的胆!”
江颂慌乱不堪,咽了口唾沫道:“司徒小姐,这话从何说起呀?”
说着,江颂竟突兀地迷糊起来,身子左右摆了摆,急忙伸手去扶桌子,不小心打落了桌边的碗。
一声脆响后,紧接着,门外的保镖便敲了敲门:“少爷,医生还在等你换药,老爷打电话催你赶紧回房。”
江颂扶了扶额,眼神迷离地看向司徒静瑶:“司徒小姐,实在对不住啊,我这重感冒、太难受了,一直头晕目眩的……我、我先回房给伤口换药,休息好了,再来向您赔罪!”
司徒静瑶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但无奈,也只能放人离开。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