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姑娘的反应就知道,一定是被迫的,两个男人每人拖着一个硬往车上塞,小姑娘不从,他们就抡起了耳光不客气地左右开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住手。”张汉东怒道。
刘军跑过去拳打脚踢,把两个生意人打得连连求饶,小姑娘眼泪未干,却走过来一起打人,恶狠狠说道:“打死你打死你,死人贩子,打死你还怎么把我们卖到山里去。”
生意人连说:“我没有,你别胡说。”两人忙极力否认,张汉东这些人直接杀人虽然没看到,可附近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淋漓的画面吓到他们了,刘军还当众拿着枪,哪里还敢反抗,如果顺便挨个枪子,那可太亏了。
张汉东说:“你们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等会警员来了你跟他们说去,都不要想着跑,谁敢跑他就打死谁。”
平时这些拿来吓人的话,并没有多少威慑力,但在这样的场景说出来,莫名带着一股杀意,两个生意人虽然不甘心,嘴里连一句硬气的话都不敢说,愁眉苦脸坐在地上想着脱身之策。
张汉东这才扭头看向彩凤问说:“姐,怕不怕?”166小说
彩凤对他笑了笑说:“有你在身边,我一点都没怕。”
她已经三十多岁,又是帮铁道部部长处理问题的秘书,如果没有铁血的手腕,哪怕陈文茵再想保她也担不起重任,所以她并不是什么柔弱的女人。
如今自家兄弟又控制了局势,她还有什么怕的。
两姐弟从最艰难的时期走到现在,一直都在互相扶持,今天的场景虽然凶险,可比起曾经快饿死的时候并没有多可怕,彩凤看着和刘军抽烟的弟弟站在自己面前,忽然感觉无比安心。
凡事都有弟弟挡在前面,真好。
她默默站在后面,听自家兄弟好奇地跟茶馆老板闲聊一样说:“你干黑店多久了,杀了多少人?你都是怎么杀人的,拿刀抹脖子吗?动手的时候看着他们的眼睛,会不会害怕?”
老板可能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在满地死人的时刻,和人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他这会被刘军的狠厉后知后觉吓到,嘴唇打着哆嗦说:“大人,我这是第一次,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汉东一口老痰吐在他脸上说:“真没种,男人敢作敢当,跟谁俩睁眼说瞎话呢,你叫什么名字?是这边本地人吧?你们的同伙除了死掉的这些还有多少?”
茶馆老板使劲摇头说:“没有了,没有了,都被你打死了。”
张汉东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说:“问你那么多问题,你就回答一个,是不是不给我面子?你是人蠢还是脑子不好?干点什么不好,非做这种犯罪的买卖,你真是最该万死。”
三四十岁的老板被打得满眼泪花说道:“我该死,都怪我脑子不好,你问那么多问题,我记不住?求你别打了,你再问吧,问我什么都告诉你。”
“这不就行了,真是不打不长记性的贱皮子,说吧,用你比猪还蠢的脑子好好想想老子前面问了什么。”
老板慢慢说起了他的来历,他家就在这山后的几里路,村子没有地种,家家穷得吃不饱饭,人吃不饱就会想歪主意,
他们村历来有放下锄头做抢匪的传统,因为离群索居,这山又大,一直都没事,村子不大,只有二百多人,周边的女人不愿意嫌穷不愿嫁过来,抢劫的初衷是从路上随便抓些女人回去当给光棍老婆。
这个村子有三分之二的女人都是这样来的。
至于开黑店,就是这个金牛扁的男人想起来的主意,这里地处几省交界,自古就是三不管地带,虽然偏僻可过往的车子并不少,于是就弄了个茶馆,经常性劫杀外地人。
外地人死了扔山里,没人能找的到。
这彪悍的村子,就连张汉东听得都目瞪口呆,杀人越货居然是全村的传统,这么多年还能一直不被发现,只怕也不能说当地的官员不作为,因为他们住的太偏僻,只能靠双腿上山。
随口闲聊了几句,远处忽然有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来了,老板本来像条癞皮狗一样瘫软在地,现在却露出了疯狂的笑:
“狗东西,我们的人来了,你打死我们这么多人,他们报仇来了,你就算有枪能打死几个,哈哈哈,我就看着你怎么死。”
对这种死不悔改的人,张汉东狠狠踹了一脚说:“你得意的太早了,今天就让你涨涨见识什么叫现代武力,今天你么村的人识趣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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