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再说这件事苏通的表情很平静,但是张汉东能听出来他内心的仇恨和不甘,父母在眼前被活生生剥皮这件事发生在他八九岁那年,一个孩子带着仇恨生活了二十年,内心要遭受多少煎熬。
所以张汉东很不见外地问说:“你当时还那么小,这么多年,一个人生活怎么过来的?”
苏通淡淡说道:“没怎么,坑蒙拐骗,偷抢扒拿,无所不用其极罢了,只要心里始终牢记仇恨,一切的苦难,都不再是什么难题。”
“太不容易了,一个人撑起现在的局面,你的仇报的怎样了?”
苏通终于有了表情,苦笑说:“哪有那么容易,现在仇家已经是交趾人手握兵权的高官,报仇的难度比从前还要高的多。”
“我之前的话不是随便说说,苏老板,咱们都是花国人,就应该互相帮助,如果需要什么帮助,我可以帮你,需要的话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张汉东同情德说着,递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苏通接过来说:“谢谢,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的,不过张老板,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
“你为什么要特别优待我?”问完见张汉东表情凝滞,他又不慌不忙说:“维克多做生意,出名的六亲不认,据我所知,他从没有给任何人折扣,我为什么会得到优待?”
“万里他乡遇老乡,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看到一位老乡的奋斗,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谢谢,”苏通显然不是很相信,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不相信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张老板,你不用藏着掖着,今天如果不说出真正的目的,以后我可不会认账的。”
如果换个人,可能会感觉苏通不识好歹,张汉东笑道:“认不认账都无所谓,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苏老板,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告辞。”
苏通没拦他,而是在身后高声说了一句:“老乡,谢谢你了。”
张汉东笑了笑,扭头在王喜等人的保护下,上了来时的吉普车。
他却不知道,身后的苏通自言自语说:“张汉东,别以为你做的很隐秘,你想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苏通永远不会做别人手里的枪。”
维克多见张汉东回来,脸上的紧张情绪才略微放松了些,虽然生意大部分是他跑出来的,但是他很清楚,军火买卖里如果没有张汉东的主持,他不可能做到现在的规模。
这个军火贩子对老板可谓忠心耿耿。
“老板,咱们现在就回去吗?”
“走吧。”本来想像资助安托万他们一样,支持交趾的反对派武装,但是苏通的警惕性非常高,或者说他不想接触别有用心的人,那么他便立刻放弃,花钱找不自在不是他的风格。
维克多在飞机上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老板,为什么是这个姓苏的?”
张汉东没给回答,而是说道:“以后关于苏通的生意,如果没有我的话,还是按照原有的价格做。”
维克多顿时不敢多问。
众人散去,王喜又是另外一个说法:“老板,这个姓苏的真是不识好歹。”
“正常,他手下有一万多精锐,武器精良,我那时还是有些急了,不应该操之过急。”
王喜说道:“可惜您那一百多万美金了,交趾一直都是毛熊对付花国的棋子,如果能让苏通强大起来,即使不能取代交趾的统治,也能让他们乱起来也是一件好事,对付这种反复无常的国家,一边拿着咱们国家的好处,一边又听毛熊的指挥的两面派,就应该让他们吃尽苦头,记住教训。”
他是张汉东最贴近的手下,能大约看出张汉东每个举动地真正用意。
几乎每一个花国人,对交趾都没有好感。
张汉东笑了说:“老王你有点愤世嫉俗了,像交趾这样的国家,当初咱们的将军是能够直接打到他们的首都的,但是我们的领导人却在关键时刻召回了咱们的军队,你猜是为什么?”
“是啊,这件事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要放过他们,拿下他们多好。”
“事情都有两面性,交趾当两面派并不完全都是坏事,先把他打怕了,他到时候就知道该怎么做事。”
“那咱们为什么不索性占了这个国家?才能一了百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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