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天时间,鸡唐县风云突变,副县长和县长纷纷纷纷被抓,平常许多年不可能看到的场面,却走马灯一样连续上演,看得大家都傻眼了。
压力最大的人却是周建设,被警局收押的司安平变成了烫手山芋,放也不是,不放,每天都有电话过来或是威胁或是求情,张汉东被抓了,没有人为他顶住压力。
刘文师心急火燎,准备出来想办法救人,不想迎面碰上了耿伦,问明了情况耿伦说:“刘县长你先你别急,张县长这样的级别,即使有人想要动他,也有必要的程序,我来打听一下。”
“对对对,你快去。”刘文师关心则乱,听完也才明白下来,不过他并没休息,而是又回到办公室,不知道又做了什么。
耿伦的电话打到省里,电话里对方惊讶地说:“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你等我去了解一下。”
“领导,张县长为县里尽心尽力,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听对方并不是很重视,耿伦忍不住说了一句。
电话里说:“我曾经跟你说的你忘记了吧,鸡唐县县长张汉东的事咱们只要告诉别人他出事了这就够了,不需要咱们出手,有人比咱们紧张他。”
“可是…”
“没有可是,你等消息就行了。”
耿伦听电话那头撂下了,坐在椅子上发呆,领导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汉东被人带上车,车上喷着公务车字样,上了车车子就往南边开,如果是去省城的话,应该去北方,张汉东忍不住问说:“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那人不耐烦地说:“我让你说话了吗,给我闭嘴,再敢随便开口,对你不客气。”
态度十分嚣张。
张汉东重生好几年,今天是他遇到的最凶险的场面,从前虽然也是,可都没有今天直接的感同身受。
车子开了大概三个多小时,下来时被人推搡着送进一间院子后面的房间,这房间好像是车库改的,上面牌子写着“办案一室”。
进去一看,椅子是铁的,固定在地上,墙壁是软的,房间里充斥着一种发霉腐臭的味道,闭上眼,耳中似乎隐约还能听到哀嚎声。
张汉东根本没来过这种场所,更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瞧着这间屋子,应该是准备对人上手段的专门房间,带他到这里来,哪还有什么好事。
张汉东走了几步停下来说:“同志,我能不能打几个电话?”
“闭嘴,你给我老实跟着,少出花样,再胡乱说话,大耳瓜子抽你。”正说着押解他的人出去了一回,又走进来听见他的说话,泥塑一样的脸终于有了表情,冷笑着对他说话,像是接受了什么命令一样。
刚才一路上他态度还没没有这么差。
张汉东说:“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说法了,我是鸡唐县正职县长,你们这样拿人,符合程序吗,你们到底是什么部门,带我来的理由是什么?”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为什么找你来,你自己心里清楚,主动交代的话,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如果让我们说出来,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你会罪加一等。”
这是常规手段,目前来说只是吓唬,没有肉体惩罚。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不如请你告诉我。”
这些一眼就能看穿的小伎俩,当然骗不了老江湖。
那人什么都没问出来,对旁边的年轻看守说:“看来,他需要一些时间冷静冷静,看住他......”说着他的脸上露出阴沉的微笑:“照规矩来。”
“是。”看守答应一声送他出去,回来盯了张汉东一会,忽然打了个哈欠,关上门,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抬手拉了拉门,发现从外面锁上了打不开,房间的窗户也被木板钉死,只留几条缝能透出阳光,所以白天也开着灯,屋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可如果是国安厅,根本没这个权力。
接下来的一天,没有人来找他,吃饭也是两个便装工作人员送来的,伙食居然还行。
晚上,之前问话的那个人又来了,告诉张汉东说:“省里给你立案了,别想着还能从我手心里逃走,你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交代问题。”
昨晚的看守,他们已经把张汉东身上的所有东西全给收走,从今天开始对他用上了手段。
先是命令他面壁站着,还规定头要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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