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公室,高尚志就表扬他说:“张县长,京海铁路的事辛苦你了,事不宜迟,今晚地区为你们庆功,明天你们就抓紧回去筹备工程公司的工作。”
张汉东说:“专员,我也没做什么,今天能成都是您领导有方,我们先回去跟县里的同志报喜。”
“行,你们先回去吧。”高尚志听他这样说,更感觉这年轻人上路。
他看着张汉东的背影有些失神,老实说直到来京城,他对张汉东都是有意见的,才到鸡唐县就弄出那么多事情,对他一直很恭敬的袁世谋也因为这位年轻的县长倒台,拔出萝卜带出泥,鸡唐县官场抓了很大一批人,为此地区也吃了省里不少挂落。
但是京海铁路线的柳暗花明,很明显这位年轻县长背后一定有着强大的背景,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和张汉东如何相处的问题,见张汉东走远了,他不由叹了口气。
随员见风使舵地贬低说:“专员,鸡唐县县长太不懂事了,您还没走呢,他倒说走就走。”
高尚志瞪眼说:“少在这阴阳怪气,你要是有他的本事,比他能折腾十倍我也帮你兜底。”
随员拍错马屁,吓得不敢说话。
另一边刘文师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既成的事实,他不顾官场禁忌地追问说:“县长,快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莫兰芝说:“是啊县长,到京城后也没见你有什么活动,怎么就搭上张主任的关系,不仅把太川运河两县打趴下,还虎口夺食,夺了西风县的枢纽车站,能拿到高级别车站,咱们鸡唐县这次在省里算是露脸了。”
张汉东说:“我可啥都没做,你们也看见了,来到京城之后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专员还骂好几次咱们不主动呢,你们都忘了。”
刘文师大笑道:“行了,我们也不问了,反正这件事就是县长的功劳,没见事情成了,高专员也不好意思找你茬。”
张汉东正色说:“文师县长,兰芝县长,京海铁路线事关重要,这件事麻烦你们多费心,千万找个放心的人领头,如果因为工程落实出了问题,那可就把好事变成坏事了。”
刘文师说:“县长,这件事我和兰芝县长都会站在你这边,谁敢破坏铁路建设都不行。”
三人回到县驻京办,胜利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驻京办的工作人员都站在门口翘首等待,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张汉东。
晚上的庆功宴,高专员又定在汤厨子的御厨楼,他奇怪地对张汉东说:“汉东县长,白处长他们不是说这间酒楼的包房很难定吗?为什么咱们的人来订桌,他们听说了就主动给了很好的包房,白处长说的是不是有点夸张?”
张汉东明白,可能是自己挂职的县城酒楼的人都知道,但他肯定不会这样说,于是顺着高尚志的话头说:“对,京城人就爱夸张,一个饭馆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这句话正好被几个路过的食客听说了,不服气地停下来说:“你们敢说御厨楼不好,你出去打听打听,这里每天定位有多难,包房你们不稀罕让给我们,我们在这吃了一年多也没进去过呢。”
张汉东忙说:“抱歉抱歉,我们也是随便说说。”他对高尚志苦笑一声说:“高专员,咱们还是进包房里再说吧。”
高尚志笑说:“想不到这家酒楼的名声真的很响。”
上菜的时候,汤厨子居然亲自过来了,他虽然装作不认识张汉东,热情招呼大家,还贡献出二瓶茅台,他的说辞是:“各位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御厨楼一定要让大家像到家一样。”
张汉东忙说了一句:“还是高专员面子大,来喝酒酒楼都送茅台了。”
这句吹捧让高尚志飘飘然多喝了好几杯。
刘文师在一边看着,总觉得张汉东人有点怪怪的。
因为是庆功宴,茅台又送来的晚,高尚志喝的有点多,他忽然指着坐在张汉东身边的莫兰芝说:“兰芝,坐那么远干什么,到我这里来,今天大家高兴,咱们俩可要好好喝一杯。”
他的随员立刻笑呵呵地附和,莫兰芝却坐着不动说:“高专员,我坐这里就很好,再说庆功宴过后我们就要回去鸡唐县,就不喝了。”
如果是清醒的高尚志,听完可能会收敛,但现在他仗着酒劲说:“兰芝县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封建?”
莫兰芝还是不动:“高专员,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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