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东一本正经地说:"雷警长,你真是一心为我们普通市民着想的好警长,查理士主编,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辜负警长的一片良苦用心。"
雷警长对他的恭维半点反应都没给。
张汉东完全不觉得尴尬,开始进入正题说道:“警长,我只有几个小小的要求,不会过分,完全在情理之中的,第一点,我要镜报明天的头版头条登一篇道歉书。”
雷警长好奇地问:“道歉书?那是什么?”
“上面的内容是说明镜报之前对我的安保公司的报道全是诬陷,是受人指使的凭空捏造,全都是假的。”
“你简直就是妄想。”
查理士听完差点跳起来,做媒体的如果承认了这点,那跟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打的不是镜报,而是他和他们的背后的老板,以后他们的报纸还有谁会看,失去了公信力,报纸离倒闭也不会远了。
一家报纸想要做起来并不容易,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事,所以镜报不可能放弃。
张汉东轻蔑地说:“雷警长,这第一条就不愿接受,后面的还有必要谈吗?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在警长你的面子上,根本不想跟他们谈。”
雷警长警惕地问:“如果他们不接受,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很简单,只要镜报敢开,每天我都会派人来砸一次,砸到他们停刊为止。”
查理士听完心说完了,安保公司出手有理有据,就是警察来了也只能调解不能强行介入,香江只是殖民地,腐国人把这里当钱袋子,镜报的金主虽然是香江的地下顶级势力,可商人就是商人,安保公司几千人规模,他们能对这样的大势力怎么样?
腐国不可能为了他们出兵。
雷警长说:“这是的第一个要求,还有什么一起说出来吧。”
张汉东说:“警长,还有必要继续说下去吗?这家恶心的报纸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不如警长你回去吧,接下来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
“让你说你就说,哪有那么多废话?”雷警长没好气地说,实在受不了张汉东的阴阳怪气,年纪轻轻像个老头子,说话能噎死人。
“行吧,既然警长让我说,那我就说了,第二条:我要镜报交代他们是受谁指使抹黑安保公司,我和他查理士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查理士听完脸色更难看了,尖声说:“镜报是最公正的媒体,每篇报道都尊重事实,媒体是无冕之王,不可能有人指使我们。”
他清楚漂亮话说的再响也没用,镜报的针对性太强了,如今他们的报复来了,报社顶不住,可安保公司的每一个要求他都不可能答应。
这件事究竟要如何解决?可惜无论如何都是死结,解不开。
雷警长说:“查理士主编,有什么话等他说完你再说,还有呢?你一起说出来。”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那就是镜报要赔偿我们安保公司的经济损失,自从他们攻击开始,安保公司的收益大减百分之七十,警长,这个要求很合理吧?”
雷警长听完也脑子涨疼,但是为了工作,他只能硬着头皮问:“你要多少赔偿?”
张汉东说:“巧了,来之前公司正好计算过最近的损失,这半个多月来,给公司造成直接经济损失一亿三千万港币,至于间接损失需要详细计算...”
他不顾雷警长皱眉继续说道:“警长,这些损失很容易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公司账目送到你面前。”
雷警长见他一副有理有据受害者模样,心中暗暗叫苦,不该踏入今天的浑水,看来这件事难办了,镜报惹到了硬茬子,靠查理士这个主编一定是搞不定的,就看他们背后的大老板怎么想了。
他扭头看向查理士说:“主编,你也听见对方的要求了,你有什么意见?”他是警察,只能协调。
“他在胡说八道,我一条都不会答应,这是无耻的敲诈,镜报从不接受恶意敲诈。”查理士有些发慌,他是精明人,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这件事闹到最后很可能他来背锅。
做金主的背锅侠,脏水全泼在他身上,镜报可能没事,但是他的人生完蛋了。
一时间他心如死灰。
张汉东说:“警长,既然这件事谈不成,就不劳你大驾,我们今天就先走了,明天还来,查理士主编,咱们明天见。”说着站起来要走。
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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