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这样说,显然是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嫉妒安浅!
郑一海不可置信得看着林悦,半晌才问她,“林悦,我怎么突然发现你变了呢?还是说,这些年来让你任性惯了,你变得无法无天了?”
郑一海真不信,这是那个高高在上,傲视一切的林悦能说出来的话。
“你不是一向对男人都嗤之以鼻,从来都是没所谓的态度吗?”郑一海有些费解,“怎么才来渝城几天,你就变得这样不理智了?”
不理智吗?
林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回想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有些不理智了。
“是为了年谨尧?因为他不理睬你,甚至挑战了你的权威,践踏了你的自尊,所以这更激起了你的占有欲,非要征服他,非要较这股劲,是吗?”
郑一海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林悦此刻的心情可不就是这样嘛。
她今年都28了,长那么大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男人敢像年谨尧这样对待过他,包括郑一海在内。m.
别看郑一海年龄大些,又威严稳重,可他在林悦面前,就是一个无底线纵容她一切的老大哥。
年谨尧却不一样,他比郑一海小四岁,却有着和郑一海完全不一样的威严和霸气。
“他居然对我视若无睹,竟然为了安浅那样的女人来使唤我,把我当什么一样的!”林悦这会儿了,想起刚才年谨尧吩咐她的语气,她心里都特别不舒服。
她来渝城之前是调查过年谨尧的,他喜欢的明明是她这种长腿成熟类型的美女。
怎么就对安浅那种小个子又不成熟的女人感兴趣了呢?
林悦实在想不通,她只当年谨尧是从小到大美女看多了,审美疲劳才会找安浅这样的调剂一下。
等年谨尧回过味来,还是会觉得这个圈子里长大的女人更适合他。
郑一海都被气笑了,烦躁得脱掉西装外套,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所以,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类型?”
这话给林悦问住了。
是啊,这就是她欣赏且爱慕的男人类型,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她不就是因为年谨尧是这样的,才对他爱不释手,非要得到不可的吗?
郑一海坐在一旁观察着林悦,发现自己说完这话之后,非但没有打击到她,反而让她的目光更加坚定了!
“林悦,你在想什么?”郑一海皱着眉头看着她,提醒道:“你知道的,渝城这边的权贵,也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闻言,林悦看向郑一海,“你想什么呢?谁说我要对他们怎么样了?我不过是想要个男人而已,犯不着撕破脸。”
郑一海听林悦这样说,一挑眉,问道:“哦?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想通了,也似乎是想到了另辟蹊径。林悦,我可提醒你,年谨尧绝不是你想象中的男人,你和他周旋下去,鱼未必会死,但网一定破。当大哥的也不想看到你怎么样,我再次真诚地奉劝你一句,珍惜自己。”
林悦当然明白郑一海话里的深意,刚才的烦躁和不理智已经不见了,恢复常态的林悦靠进沙发里,冷笑一声看着郑一海,问道:“看来,你是非要和年谨尧合作,所以才这样劝我的,对吧?你怕我惹是生非,打扰你的好事了。”www.
“这是我工作上的事,与你无关。”郑一海是不愿意让不相干的女人参与他的事业的。
林悦摊摊手,说道:“我不是要管你的公事,我就是问问你,打算怎么向年谨尧表达自己的诚意。”
原来林悦是在问黄金良的事。
说起这个郑一海都头疼,最后还不是他给林悦擦屁股,善后!!!
“林悦,收起你的幸灾乐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告诉你,我和年谨尧势均力敌,我来处理黄金良的事是在给你善后擦屁股,你最好不要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看笑话的样子。”
郑一海要不是为着父亲和林悦的父亲是战友,尤其林悦在来渝城之前,她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要郑一海一定帮他看好林悦,他也不会做到今天这一步。
“给我善后?给我擦屁股?”林悦就不爱听郑一海这么说,眉头一皱,又不高兴了,“郑一海!我也还是那句话,又不是我求你来管我!你这样为我付出,安的就是司马昭之心!行了,我明确告诉你,咱们不可能!我不喜欢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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