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巴布韦首都哈拉雷。
深夜,最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唐祈年和苏菲正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睡的正香。
忽然,“咔嚓”一声轻响,透过关着的主卧室门传了进来。
自从受伤昏迷了三个多月醒来,失忆后,唐诉年的警觉性就变得比以前更高,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将睡着的他吵醒。
倏地,他弹开了眼皮,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动静。
醒来失忆,忘掉了以前的一切,他就对自己的生死不怎么在意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死人,现在活着,只是偷生而已,对一切都没有什么兴趣,对危险更是毫无畏惧。
很快,门外窸窸窣窣的细微脚步声传来,没几秒,“嘭”的一声重响,主卧室的门被重重踹开,灯光乍亮,十几个举着各种真枪的武装人员冲进了房间,每个人手里的枪口都对准了床上的唐祈年和苏菲。
“不许动!”有个高大的白人拿枪逼迫唐祈年,用英语喊道。
苏菲被惊醒,猛地弹坐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被吓的尖叫。
但她才发出声音,就被人在后颈的位置重重敲了一下,然后,她眼皮一翻,身体左右摇晃一下,晕倒在床上。
唐祈年扫一眼十几个举着真枪的武装人员,不紧不慢丝毫不慌的在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身边被敲晕过去的苏菲,举起双手掀唇笑笑,用英语问,“各位的目标,难道是我?”
“是的,先生,请跟我们走吧。”为首的白人道。
唐祈年扬眉,毫不迟疑点头,答应一个“好”字,然后就掀被子下床,又不紧不慢去拿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穿。
大家也不急,等着他穿好,然后为首的白人下巴一扬道,“走吧。”
唐祈年又看一眼昏倒在床上的苏菲,“你们不会伤害她吧?”
“当然不会。”
唐祈年颔首,这才提步离开。
一路畅通的出了酒店,他被带上一辆武装车,然后直接去了机场。
上飞机前,他眉头皱了皱,终于问一句,“你们要带我去哪,见谁?”
“带你回家。”那为首的白人答他。
回家......
两个字犹如千斤重,一下重重的落在唐祈年的心尖上,压的他的心脏狠狠一颤,呼吸都停止了。
......
帝都,唐家老宅。
当哈拉雷那边唐祈年被送上飞机的时候,这边,已经是早上了。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明媚,积了几日的大雪,也开始融化了。
唐祈年一踏上回来的飞机,唐家就得到了消息,并且有视频传了过来。
看着视频里除了消瘦不少外,还有左边眼角的那条长长的疤痕,一切都完好的唐祈年,每个人都激动的湿了眼眶。
向婉莹扑在唐纪淮的怀里,哭的双肩不停的颤抖。
当初沈鹿溪这个女儿失而复得,她都没有这么激动开心过。
毕竟,唐祈年是在她的身边,是她一点一点养大的儿子,感情自然要比当时才回到唐家的沈鹿溪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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