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说串场走穴吧,也放聪明点儿?
原先的时昀还是很聪明的,但恋爱脑让他智商直线下降,傲慢又让正在下降的智商断崖式下跌,闹了笑话不自知。
就连他亲妈谢氏,也听着觉得不像话了,皱眉道:“昀儿,你说什么呢?我今儿没有别的安排,就专门留在此处吃秦县主的寿宴的。你爱去七皇子奶公的局,就你自己去。我可没有答应跟你去。”
时昀不是很理解,却大为震惊,道:“娘!你说什么?”
谢氏脑门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气得不轻,失望不已:“昀儿,你今天一大早的求我带你过来,我以为你已经改过自新了,才答应带你来的。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你搁这比谁优越呢?”
时昀大声说:“娘,是你自甘堕落!外祖家当年好歹也是跟苏家齐名的,如今龟速在汝南老家不出来了,让我们要跟这些暴发户一起来往!你不觉得丢脸,我都觉得丢脸!”
“够了!”秦琴铁青着脸,一把捏爆了手里的杯子,“既然来我破地方丢了时公子的脸,那就不来往也罢。”
谢氏在一旁,没吱声。
她也觉得儿子过分了!
没脸劝!
周围不少人围了过来看,幸亏这个圈子都是和秦琴交好的,也就是说,都不是那种是非之人。看了一看,发现不是她们该看的,就默契地相约着四散了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时昀梗着脖子道:“县主,你要不要捋一捋,你到底跟谁说话?别人不知道你家怎么起来的,我们家还不知道?”
“两年前,你还只不过是个寄住在我家的篾片相公门人清客罢了!”
看着那张傲慢扭曲的脸,谢夫人忍无可忍,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直接把时昀的脸给打歪了!
时昀的逼逼戛然而止,捂着半边脸,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谢夫人又是一巴掌“啪”的甩过去,赏了个对称!
时昀声嘶力竭的怒吼:“娘,你打我!”
谢氏黑沉着脸道:“打你就打你!我是你娘,我怎么就打不得你?”
脑门上青筋暴起,时昀高叫:“我是你儿子!”
谢氏道:“是啊,你也知道你是我儿子,那娘怎么教你的!人无贵贱!我们只是比别人运气好,生在了好家庭里。怎么搁你那儿,就成了炫耀的本钱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
“混账如斯!”
“你给我滚,滚回家里,好好反省去!”
从来没有见谢氏发那么大的火气,秦琴拉也不是,也不想拉开暗暗地吩咐春花去准备些定神平心顺气的吃食药膳,又让小椿去叫跟女孩子们在别处玩耍的时玥,还没忘记仔细留神着时昀,防止他发蛮对自己母亲动手。
还好,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时昀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母亲,“好。母亲,你不要后悔!”
在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氏看着时昀的走远,风荷苑的门关上,软倒在地上,愤怒褪去,只剩木然。
秦琴忙上前去扶着谢氏起身,带她到一旁休息的退步里去。周围没有人,谢氏才敢哭出声:“我好命苦啊,都是造了什么孽!”
“怎么好端端的儿子,变了个样子!”
“这都算什么事啊!”
秦琴和黎荆氏一左一右陪着谢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过一会儿,时玥赶来了,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进门先对秦琴道歉:“对不起,大姐,又给您添麻烦了……这大好日子的。唉……”
秦琴能说什么,她只好说:“没事的。你们也不想的。”
时玥说:“我早就知道我哥主动回来不会安什么好心,原来是为了借着我们时家的门牌,给他挣钱。既要又要的,怎么就那么……那么贱呢!”
姑娘涨红脸,要不是气坏了,怕是骂不出个“贱”字。
黎荆氏叹了口气,说:“真是家门不幸……时小姐,要么这样,你先陪你母亲回家去吧。好好陪陪她,劝劝她,让她平复一下。我们改日再上门去探望你们?”
事已至此,时家母女确实也不适合留下来吃寿宴了。时玥答应了,又再三跟秦琴道歉,
秦琴亲自送她们上车,时玥临上车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回头抓着秦琴的手,眼圈红红地,“大姐,我真不知道这日子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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