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暂时安好。”
少渊觉得她睡不着,大抵是因为那杀手的事吧?
这个人影响到她的情绪,让她夜不能寐了,那么就不能藏着,必须要告诉她的。
少渊来的时候还是犹豫的,但现在下了决定。
告诉她,要如何处理,也听她的。
“去请姑娘到书房。”少渊说完,便先往书房走去。
紫衣去了病房请锦书出来,道:“姑娘,殿下在书房等您,请您过去一趟。”
锦书瞧着天色,现在顶多是早上六七点的样子,“他这么早就来了?”
"是的,本来说叫别惊动您的,让您多睡会儿,属下告诉他,您昨晚没睡,来守着暗疾了。"
锦书嗯了一声,“你去叫满姑姑给我们备点早饭,我一会儿过去。”
“是!”紫衣告退下去。
锦书靠在圆柱前,看着还没熄灭的风灯,在这寒风里吹得淡光乱糟糟的。
唉,其实知道瞒不过少渊,因为昨天她的反应太反常了。
只不过,当时不想面对。
前生的冤,像一把刀子悬挂在她的心头。
这个结没有解开,她在这里的一辈子都要背负这个冤屈过活。
她在这里的人生,不管喜怒哀乐,都无法完整,无法全情投入。
所以,知道有可能是安迪之后,触动她更多的是前生的事。
也想了很多和少渊的事,杀手是她的下属,这个误会很大。
她去了书房,手里捧着一只暖手小炉。
她的手很冰冷,身子也一直发冷颤抖,她需要温暖让她稳定情绪,与少渊来一场理智平静的对话。
不管少渊怎么想的,这件事情总要解决。
如果他怀疑她,那么婚事就作罢了。
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她推门进去,刚一抬头,少渊便快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去。
在熟悉而宽广的怀抱中,她忽然就有些想哭了。
心头酸楚得很厉害。
但是她需要理智和冷静去把事情说清楚,而不是任由情绪的泛滥,找个宣泄口。
所以,她轻轻地推开少渊,道:“你来找我,是为了杀手的事吗?”
锦书直接把话说开,免得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少渊望着她,“你认识其中一人,对吗?”
锦书轻声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他,需要你来告诉我。”
少渊道:“应该是,他知道你,他叫你总司,我问了他天战医局的事,他哭了,最后喊了一句总司之后,昏了过去。”
锦书垂下眸子,眼底有些涩,“哦,他还说了什么吗?”
“想见你,他说只有见到你,才肯招,他说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哦!”
“还有……”他望着她继续说:“他们说,曾经,我们不听她的话,以为自己能飞,到后来,没人再保护我们,拿我们不当人看了……这几句是敏先生转达过来的。”
锦书双腿有些无力,虚软得厉害,嘴唇也颤抖着,她忽然就蹲在了地上,双手掩面哭了。
他们才知道啊,他们才知道她一直保护着他们啊?
这群王八蛋,这群垃圾,这群人渣,这群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