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交付真心。”
江照影没有想到周珩居然这么快就信了自己的话,也没想到这次借钱居然是这样的轻易。
她站起身,郑重的朝着周珩行了一个礼:“多谢殿下信任,臣妇定当好好经营,在您所需之时,将东西一分不少的送来。”
周珩也站起身,朝着江照影作揖:“夫人多礼,能得夫人助力,是在下的荣幸。”
苍书站在原地,左看看江照影,又看看周珩,觉得自己简直是亮得发光,闪的碍眼。
他缓缓扭动脖子,目光锁定门口的方向,便要猛地冲了出去。
可谁知却被周珩眼疾手快的抓了个正着:“令牌。”
苍书面如菜色的拿出了令牌:“主子,可这是您……”
周珩没有说话,苍书只能哆哆嗦嗦的将令牌递给了江照影。
那是一块玉质的令牌,大概有手掌的大小,上面刻着的不是安王的名号,而是一个奇怪的铭符。
江照影没有多看,而是伸出手接过玉佩。
谁知苍书紧紧的握着没动,一副极为不舍的小媳妇模样。
她咬咬牙,双手捏紧了玉佩的边缘,拔河一般拽了过来。
江照影临走前,却又听周珩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夫人可否答应本王一件事情。”
江照影了然的转过头:“臣妇会签好欠条,还有银钱的取用明细,到时候让让人给您……”
周珩笑了笑:“夫人可否答应,日后在本王面前,莫要自称臣妇,这个称呼实在难听。”
江照影有些诧异的抬了抬眉,随后才道:“是,既然决定了合作关系,着实不该这样客气。我日后不会了。”
周珩点了点头,江照影便告辞离去。
看着江照影离去的背影,苍书委屈的攥紧衣角:“主子,那是太子妃从前留给您的玉佩,那可是钱啊!咱们苦心孤诣的筹谋了许久,才寻回来了,如今还没在手上焐热呢!”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您要不要把安王府也送给那个坏女人啊?”
周珩听见这话,抬了抬眉骨,冲着苍书点头:“你说的是,本王应该把你先送给她。”
苍书落泪:“呜呜呜您不要我了,不要啊,我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周珩看着江照影的背影,眯了眯眸子,用扇子敲了敲苍书的大脑袋瓜:“人家还不要你呢。”
江照影收了周珩的玉佩,便亲自去钱庄,用玉佩将银票取了,取了一万五千两,立好了字据和明细。
再加上她的银票,一万四千五百两,在凑上零碎的五百两现银,一并交给了吴铭,让吴铭交给一个可信赖的生面孔去与南阳侯府的人交易。
吴铭如今缺钱,江照影便也没有让他出银子了,只是将当时与周珩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叫他尽量将手中的生意转化成药材和粮食生意。
有备无患,做好最坏打算,原本这药材和粮食生意也是赚钱的营生,若是日后真的发生了灾害,也是有备无患。
等与吴铭交代好这一切,江照影便又是上了马车,打算去秋实堂顺便瞧瞧。
可就是在下马车时,突然碰见了一个古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