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
因为牵扯了为国为民、殚精竭虑的祝丞相,还牵扯了从前那位祝将军,众人可是对故事里的相府千金,无比宽容了起来。
要知道,国公府满门在京城中的名声都极好,长平郡主也十分善良,经常在京城布施,去寺庙为百姓祈福,还有许多官家千金追随。
酒楼里的其他人听见这话,也急急附和:“有心剽窃诗句和无意剽窃诗句,却不小心剽窃了,那可差多啦!”
“原本好好的一个丞相千金,那时要享受多少的荣华富贵?若她真的是温穗穗,那么小就成了老男人的小妾,如今还在天牢里蹲着……”
人群中也观墨派来的人,躲在角落里急急道:“究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祝将军为国捐躯,才酿成这样的祸端,祝将军可都是为了我们呀!”
另一个人也与他一唱一和:“南阳侯收留了温穗穗,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不然让一介孤女这样飘零,能否还能活到现在,也是未可知!”
“我原本还希望温穗穗赶紧去死呢,若她是祝丞相的女儿,是祝将军的侄女,那我反倒不希望她去死了!”
“……”
不过一日,这个故事便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让京城中的百姓都议论纷纷,产生了诸多的猜测。
当水瑶把外头的传言禀报给江照影的时候,江照影听闻,食指轻叩桌面,倒是罕见的沉默了片刻。
如今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江照影一听便知道是沈步辙做的。
或许是温穗穗传来的那封信,交代了她和国公府的关系,才让沈步辙出此下策。
沈步辙的意图是很明显的,就是为了扭转南阳侯府的名声,也是他笃定温穗穗就是国公府走失的嫡长女,希望祝丞相和长平郡主能去救他们。
只是,前世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她死前,温穗穗仍然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南阳侯府,更没有和国公府扯上任何关系。
她不信温穗穗是进了天牢,才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从前的一切,她分明是不得已,才亮出了最后的底牌。
可这还有一个问题,前世的温穗穗为何隐瞒了大半辈子,不愿回到国公府?
照理来说,国公府世代忠良,祝将军死后这么多年,天下的百姓还给他立庙呢,祝丞相忧国忧民,也同样是风评极佳的好官。
若温穗穗真是祝丞相走丢的女儿,大可清清白白认祖归宗,而不是窝藏在南阳侯府里,做了这么多鸡鸣狗盗的腌臜事情。
这其中一定是另有隐情。
江照影想到这里,缓缓抬头,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漆黑的眼眸里有着洞悉一切的理智。
“沈步辙现在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