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朋友,还是朋友。
大家臭味相投,本来就是一家。
渠念:你自己毒就算了,你还拉着人一起,任毒妇真是万毒之首!
睡吧睡吧,任盈盈笑嘻嘻地道,来,钻我被窝里来,暖和。
花茶:不冷不冷。
渠念:还好还好。
他今日已经在渠婳那里受到了太强烈的打击,如果妻妾再搅到一起,狗生无望。
任盈盈很快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花茶替她掖好被子,叹息一声,道:不知道那里还冷不冷。
渠念立刻明白,她说的是辽东。
哼,别因为他不知道,花茶分明是惦记着那个银样蜡枪头!
没一个好东西!
很快花茶也睡了,渠念却趴在地上,一夜未眠。
世子妃,该醒醒了。花茶轻声道。
别闹,让我睡一会儿。任盈盈翻了个身,把后背给花茶。
侯夫人来了。花茶无奈笑道,您快起来吧。
哪个侯夫人?任盈盈道,不见不见,谁都不见。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不是,花茶哭笑不得,您昨晚不是说要去请侯夫人吗?
啊?南星来了?怎么这么快?任盈盈瞬间没了睡意,坐起身来,用手抓了抓乱发,哪里呢?
这里。
南星推门进来。
她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环胸抱剑,看在任盈盈眼里,就剩下两个字。
老公!
南星!她激动地道,亲人啊!
有求必应,请她就来。
花茶小声地道:世子妃,侯夫人是自己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去请。
南星自己在椅子上坐下,听说你小姑子来了,怕你应对不了。我横竖也没事,过来看看。
任盈盈:你一定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渠念:出息!等你爹娘听见,不来打你!
南星:你怎么样?
不好。任盈盈就差直接过来抱大腿了,我需要你!今晚别回去了,行吗?
渠念:
她不回去,你得问裴深。
没想到,南星道:可以。
渠念:
这些女人,一个个翅膀都硬了,自己就能做主的吗?
南星:你狗怎么了?那么欠揍的样子。
任盈盈:狗肉啊!怎么了?可能昨晚没跟我睡,闹情绪了。来,小犬子,娘亲亲。
渠念挠地:滚!
还闹情绪呢!自己冷静冷静。任盈盈接过花茶递过来的温热棉巾擦了擦手和脸,侯爷晚上不能来找我要人吧。
不能,他这几日都不在府里。
去哪儿了?
春闱之事,皇上交给他了。
任盈盈心说,妈呀,那不是高考吗?而且还三年一度的。
高考总调度,厉害了我裴侯爷。
南星,我以后得和你搞好关系,我儿子要科举的时候,你通融通融啊!任盈盈笑嘻嘻地开玩笑道。
南星面无表情:我就是给你答案,你儿子能用爪子照猫画虎抄写上去吗?
渠念感到被羞辱了。
他能!
狗眼看人低!
不,人眼看狗低!
任盈盈:你说狗肉啊!狗肉就算了,不科举,我打算给他捐个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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