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觉醒了?
任盈盈:到打麻将的时候了,她们几个怎么都还没来?集体大姨妈了?
渠念:父王,母妃,对不起,我又萌生了去死的想法。
都说贤妻旺三代,蠢妻毁三代,其实哪里能呢?蠢妻都让他活不过一代。
任盈盈:哎呀对了,我还得给糖宝回信呢!人还等着呢!让我想想。
她咬着笔杆,想了想,然后大笔一挥,洋洋洒洒。
渠念瞥了一眼,果然还是他看不懂的字。
不过任毒妇,能写出什么来?
他天天盯着她明明讨厌,还不走,就是想探究她的目的,结果探究了个寂寞。
吃喝玩乐,不,吃喝黄赌,她倒是都占了。
人家几个小妾,明明刚开始挺正常的,她偏要给人讲段子。
结果现在渠念冷眼看着,那几个就像秋天的柿子,一日比一日黄。
不过正妻他都不想要了,小妾更不用说,回头打包一起扔出去。
任盈盈飞快地把回信写完,让晋王府的人带走,然后伸了个懒腰,又开始琢磨打麻将的事情。
昨日她输了五两银子,今日得赢回来。
渠念还在打击之中无法提起精神,他一想起那条狗,正在败坏他二十年来苦苦建立的形象,就真的想重新投胎练号。
世子妃,丫鬟站在廊下小声回禀道,您找的兽医来了。您看是在哪里见方便?
任盈盈:来了啊!快,快请进来,你们也进来几个人!
避嫌真是太讨厌了。
但是唐竹筠刚来信还劝了她一顿,所以就听着吧。
渠念见到兽医进来,顿时胯下一凉,夹着腿就跑。
他用爪子想都知道,任盈盈想干什么!
任盈盈表示,本来她也没想到,但是见了那条松狮示爱无果之后,她就开始担忧起儿子的终身大事。
她认为,是公是母都无所谓,但是咱们得正常,不能变态啊!
她怀疑狗肉是因为一直都是母狗,现在还没适应自己的角色转变。
作为把它带来的主人,任盈盈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狗肉乖,让大夫看看,咱们不能讳疾忌医,有病治病哈。任盈盈死死按住渠念,温柔地哄他,大夫肯定很轻,不会弄疼你的。
话音刚落,渠念一声惨叫。
任盈盈看着花白胡子兽医手中的长针,震惊了。
老兽医:世子妃娘娘,您这条狗没问题。您看
任盈盈点点头:我看见了。
但是我没想到,你直接下针去扎啊!
要这样,我用你干什么?我自己直接扎啊!
庸医,真是个庸医!
不过他的方法倒是立竿见影,行,她儿子生理上没问题,大概只是心理上还不行。
任盈盈让人把兽医送出去,狗肉,不疼了吧,要不我给你上点药?
渠念挣脱了她的魔爪,心累地靠在墙角,警惕地看着她。
真的,再乱来,同归于尽!
任盈盈倒也没上前,托腮靠在桌子上看着他,苦哈哈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娘是怕你被狗歧视啊!
渠念:汪汪汪!
滚!
就是给这女人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