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他那张英俊而坚毅的面庞上,挂着一抹矜持且疏离的笑容。
他的眼眸深邃如潭水,无悲无喜,神色清冷,宛如高山上的冰雪般圣洁不可侵犯的神明。
这种独特的气质让她不禁想要将他身上那件素淡的道袍撕碎,一窥他隐藏在冰冷外表下的真实情感与欲望。
“女居士过来,可是有所求?”胤禛一脸正色。
乐姝低头眼眸一转,再抬头,眼中已是泪雨涟涟,好不可怜。
“道长有所不知,奴家刚嫁作人妇,可…可运气实在不好,遇上了个磋磨人的恶婆婆,整日催生,逼得奴家都快活不下去了。”
“老人家,盼着儿孙满堂,其实也不算错。”
乐姝哭的更加厉害了:“奴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可这生孩子,又不是奴家一个人就能生的,实在是…实在是奴家那相公病弱,便是奴家有心,可奈何相公无力啊!”
“道长,你说奴家可怎么办才好呢?”
说罢,她可怜巴巴看着胤禛。
“阴阳相和,繁衍生息,阳盛阴衰,确实不妥,女居士所求,贫道恐怕有心无力,女居士请回吧。”
乐姝眼神带着祈求,走近了问道:“道长,真的没办法吗?你看,奴家这身上,可都是奴家那恶婆婆打出来的痕迹,道长,您就怜惜怜惜奴家吧。”
一边说着,一边半解了衣衫,露出昨晚上某人留下来的星星点点。
青青紫紫,看着确实十分可怜,忍不住让人怜惜。
胤禛面露不忍:“确实可怜,不知女居士想要贫道如何怜惜你?”
乐姝羞涩道:“婆婆所求,不过是想要奴家传宗接代,还请道长赐奴家一个孩子。”
胤禛微微摇头:“我道家讲究想要什么,自己来取,女居士可明白这样的道理?”
乐姝目光扫射过去,眼里闪过了悟,怯生生凑道他怀里,在他耳边道:“奴家明白的,奴家自取便是,道长莫动。”
腰带,道袍……散落了一地,胤禛依旧不动。
不过“敌”不动我“动”就是。
“道长道法高深,定然能够一举便赐给奴家一个孩子的。”
“女居士莫要这般笃定,贫道道行还太浅,做法一次,未必能让女居士如愿。”
乐姝故作一脸天真:“一次做法不够?!那要怎么办?这样好了,奴家天天找道长做法,其实奴家已经感受到了道长的法力深厚,依奴家看来,道长必然能够让奴家一举夺魁呢!”
道长神秘莫测:“谁知道呢!”
过了许久,两人停歇了下来,乐姝拉着他的手覆上她的小腹,小腹微微隆起一丝弧度。
道长疑惑:“女居士这是做何?”
“让道长感受一下道长所赐的万千福泽,奴家可是丝毫都不敢浪费呢!道长感受到了吗?”
“女居士心诚,贫道感受到了,贫道深感女居士的诚心,再赐福泽万万千千,女居士莫要拒绝。”
“道长赐福,奴家欢喜的紧,怎会拒绝,道长,来吧,奴家准备好了。”
说着,她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手却不老实。
又过了许久。
“道长的福泽,怕是要溺死奴家了。”
“贫道瞧女居士神色,怕是甘之如饴呢!”
“道长赐福,便是溺死,奴家也是心甘情愿吧。”
“女居士可爱,贫道可舍不得溺死,只会日日降下甘霖,也好让女居士能够时时刻刻都被甘霖福泽,土壤被甘霖滋润肥沃才能让种子生根发芽,女居士可明白?”
“道长至理名言,奴家受教了。”
风消雨歇后,两人窝在榻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这养心殿,偷偷做了多少衣裳。”
“那自然是应有尽有,姝姝的也有,日后我要姝姝一一换上。”
不愧是爱好角色扮演的皇帝,她服气的,不过感觉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