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三头痛欲裂的看着眼前无比眼熟的人。
他总觉得这个人特别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偏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我用酒瓶打伤的,和我姐姐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和打一架,你弄我姐姐算什么本事!”
什么姐姐酒瓶的。
陈三揉着自己的额头,整个都是懵的。他完全听不懂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说的话,
他本名陈山,南方人平舌音和翘舌音分不清,所以就被人叫做陈三。
陈三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参加了老兄弟李飞宇组的局,坐私人飞机直飞日本,去东京一家顶级的夜店里为那个叫什么惠子还是莎里惠的花魁庆祝生日。
说是庆祝生日,实际上就是跑去给她捧场,开了十来瓶克鲁格香槟,黑桃a全家福和五十瓶黑标soumei。
陈三玩得很尽兴。
可睡前他却突然想起了已经死了差不多四十年的老婆。
哦,他的前妻顾除夕。
越想不是滋味,陈三就爬起来,叫酒店送烈酒来。
这不,喝的有点多了。
陈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宿醉让他一阵阵的犯恶心。
眼前的人却不肯放过他,唠叨个没完。
“陈三那什么让我姐嫁给你的屁话你给我收回去!有本事你给我头上也来一下!我要是反抗,我顾初一就不是个男人!想让我把姐姐嫁给你,你不如一头撞死重新投胎来的快一点!”
陈三一愣。
这话他有些熟啊。
头痛欲裂的陈三揉了揉眼睛,好家伙,他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像他年轻了四十岁的小舅子?
“顾初一?你真是顾初一?”陈三猛地床上跳下来,他忍不住爆粗口,“我x!你都老黄瓜了,还去刷绿漆?你就不怕整容整死了?怎么,就那么喜欢那个叫什么爱丽丝还是什么丝的网红?别说,效果真不错。日本做的,还是韩国做的。把医生名牌给我发过来,姐夫我明儿也去弄一下……”
“装疯卖傻!”被叫做顾初一的小伙子举起拳头就往陈三脸上打去,“你是谁姐夫!陈三你再胡说八道试试!我打死你!”
砰——
“哎呦——”
宿醉的陈三脸上一阵剧痛。
他跌坐在地。
等等——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
陈三吸了吸鼻子,往旁边一看就京珠了。
这消毒水的味道,这张年轻了四十来岁的脸。
记忆回笼。
“陈三……”
“等等小舅子。”陈三终于反应过来,他的嘴巴有些颤抖,他站起来,一把揪住顾初一的衣领,“今天几号?”
“谁是你小舅子!”顾初一脸涨得通红,用力掰开陈三的手,“我现在就去警局!不管我妈怎么说,这件事我不答应!我姐不嫁你这个混混!”
他说完这句话就要往外走。
陈三一把将人拉住,用力之大,以至于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他喊道:“顾初一,今天是不是是1990年12月8日!是不是!”
身居高位多年的陈三冷不丁发怒震慑住了顾初一。
他竟然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陈三哈了一声,他松开顾初一,低笑,笑声越来越大:“哈哈哈——”老子重生了?老子回到十八岁了?哈哈哈,这么多年的香没白烧!
“神经病!”顾初一被陈三笑得浑身发毛,他低声骂了两句,转身就走。
“顾初一,我这头是被你用啤酒瓶打破的。”陈三哼哼道,“你要是不想坐牢,那就把你姐嫁给我。否则没得谈。三好学生,明年六月就高考了。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就是送一万块来,否则我死都不会和你和解。”
1990年的一万,那就是个天文数字。
顾家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
顾初一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
他喘着粗气,再一次举起了拳头。
陈三主动把脸凑过去,拍着自己的脸颊,贱兮兮的说道:“拳头痒了啊?那来啊,来打我啊!看看打死我你是个什么下场。”
“顾初一!”病房外头,陈三特别眼熟的中年妇女冲了进来,她抬手就给了顾初一一耳光,“你发什么疯!”
打完儿子,她立刻转向陈三:“好女婿,妈是一家之主,妈答应的婚事绝对不反悔。”
“妈,我看小舅子不愿意了。”陈三特别不要脸的开口。
他丈母娘刘心宝抬手又往儿子身上打:“让你乱说话!你给我滚到外面去!”
顾初一不动,他死死盯着自己亲妈,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同意!我不能把我姐嫁给这个臭流氓!我宁愿去坐牢,我宁愿不高考!”
陈三哎呦大叫一声:“丈母娘啊,你听见了。可不是我为难你们,是小舅子他不答应呢。要不就算了吧,我这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
这个贱人!
刘心宝恨得发慌,却只能打儿子:“顾初一,你姐姐都答应了,有你什么事!你给我滚回学校去!你要是好好的呆在学校里复习,会有今天的事情吗!你给我滚!”
顾初一不肯走。
陈三见状,预备火上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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