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鬼祟的态度彻底勾起了蓝汐的好奇心,她装作不在意的往回走,骤然回头一把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臭丫头!你快还我!”
魏忠义冒火,奈何她跑了刑羡川身后去,面对刑羡川,他也只能歇在对面儿了。
“却说一日闲坐家中…只见丈人家里的王老五…”
“这不就是话本子吗?你干嘛如此鬼祟啊。”蓝汐仔细辨认了两页,觉得魏镖头也太大题小作了些。
“嘘!小点声,这东西在大晋可不允许出现。”魏忠义往周围四处看了看小声警告着。
“啊?话本子怎么了,为什么不允许出现啊。”蓝汐感觉疑惑的不行。
“亥,反正也不是什么没人知道的事儿,你要想知道那我就大概跟你们讲讲。”
“林忠!上膳。”魏忠义中气十足的吆喝着远处一个身材壮实的镖师,吩咐他再上一份早膳。
招呼着两个人坐下,等小桌上简单的摆上了两道小菜和芥菜粥,他才开始说。
“大晋近些年局势混乱,你们知道吧。”
蓝汐猛点头,不然她干嘛要跋涉这么久又坐马车颠簸又坐船晃荡的还是要走。
“实际上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大晋以前有一个世代为武尽忠于大晋的萧家,不止是萧老将军,他的三个儿子皆是将帅,就连养子,也在十五岁时,成为了大晋最年轻的镇军大将军。”
“可是不知怎么的,这后来一次出军平叛时,惠帝竟出动了萧家所有将帅,说是要一举拿下,结果拿下是没拿下,反而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除却被萧老将军全力保下的养子,这其他人全折进了安鸾一役中。”
“为什么活着的会是养子啊。”蓝汐听的疑惑,这如果有生的机会为什么萧老将军不留给自己的亲生孩子呢,虽然这种想法很自私,但血脉相连啊。
“据说这萧家养子的身份不一般,是受人之托养在萧家门庭的,自小习武念书无一不是萧老将军及夫人亲为,安鸾一役,萧老将军也不知自己这满身泼天的功名早已经为帝王所忌惮想要除之而后快了。”
“萧老将军重情重义,自是要保下。”
蓝汐听着心脏就莫名的心疼,感觉抽痛不已,萧聿风得多恨啊,从小养大那跟至亲有什么区别啊,亲眼目睹着他们全部惨死战场,就算侥幸活着,也会每日折磨觉得心头难安吧……
死老头,可真不是个东西,嫌命长,尼玛早晚遭报应!
蓝汐心里又是一顿狂骂。
“近些年西域来往大晋频繁,境内偶有劫掠发生,都与西域有关,有人就开始猜测,撰写话本子,煽动一些坚信萧家无错之人开始誊抄,供人传阅。”
“话本虽小,广知度却不一般,一些地方起了暴动,煽动百姓继续扩散,此事惠帝得知后勃然大怒,主事之人全部关进了大牢,话本尽数销毁。”
“不仅是这一册话本,任何话本都不许编写誊抄甚至出现,否则都是上刑的大罪。”
“我这本还是来往西凉镖行时,商户赠与的,西凉可什么都不禁,好东西多了去了。”
“看这玩意可得小心些,稍有不慎,这小命可就玩完了。”魏忠义说的义愤填膺口干舌燥的,猛灌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