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酿?是酒吗?我可不喝酒。”蓝汐说着就是要拒绝。
“有水吗,喝点水倒行,这里的水都储在大木桶里,灌一次水囊实在太麻烦了。”
“给,这个应该是。”魏忠义转身在几个水囊里摸出来了一个给她。
“你倒在这个黑釉碗里喝。”
蓝汐接过碗,边倒边笑,这个魏镖头也真的是个内心强大的,刑羡川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话来,他都能跟他喝这么长时间,真是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
她不知道的是,刑羡川肯坐下完全是因为还借鸽的人情,能喝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是因为魏忠义第一次碰见一个喝酒如喝水的人,心里那股子劲头上来了,不知不觉就喝成这个鬼样子了。
蓝汐拿起碗来喝了几口就见底了,嗯?这好像不是水啊,有点甜丝丝的。
魏忠义身子微晃,又给她倒上了一碗,蓝汐回给他了一个微笑。
第二碗,她脸蛋已经开始微微泛起了红霞,脑袋甚至还感觉有点晕。
“魏镖头,你这装的确定是水吗?”蓝汐严重怀疑他这里头装的是酒,尼玛,她可是一杯倒。
“嗯?应该是水啊。”魏忠义奇怪,拿过水囊闻了闻。
“哈哈哈,丫头,你拿错了啊,你怎么把我黄花酒给喝了,平日里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此酒清香淡雅,入喉丝滑香醇,怎么样啊品出来没有。”
靠,品个屁啊,你丫喝水靠品啊,不是你让我拿的这个吗,真坑...
她感觉这酒的后劲已经开始上来了,感觉全世界都在晃荡转圈儿,坐在椿凳上的身子也开始摇摇欲坠。
刑羡川神色骤而阴沉了下来,右手稳稳揽过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蓝汐头脑天旋地转,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她心脏漏跳半拍,两手顺势搭上他的脖颈。
“多谢相借飞奴,人情已了,邢某先行一步。”
撂下凉薄的一句话后,他便稳稳的抱着蓝汐走了。
徐徐清风吹过,河面泛起阵阵细碎的涟漪,夜空飘渺,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星光。
孙镖师正好出来寻她,好巧不巧的撞见刑羡川抱着她走过来的这一幕。
她眼神不自然的朝旁边移开来,落在后边坐着的魏忠义身上,他冲她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孙镖师明了,侧身给他们让出位置。
刑羡川把蓝汐抱回自己的隔间,奈何她还是处于晕眩且不清醒的状态,刚躺下便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更晕了。
他眸内闪过一丝无措,手里拿着刚寻过来水囊,顿时有种想要把魏忠义拖出来大卸八块的感觉。
昏黄的油灯摇曳,迷糊中,她看见一个身材卓绝且神色极为冷峻的男人,手里拿着水囊,低头与她的视线相对。
蓝汐站起身晃悠过去,拿过水囊灌了好几口,这才把嗓子眼儿里的干涩压了下去。
手腕胡乱的把嘴边的水渍擦去,强忍着晕眩眯起眼睛抬头,眼神顺着男人清晰骨感的下颌线一直滑至喉结,最后停在他淡色的薄唇上。
顿时,她心旌一悸,水囊应声倒地,细白的手指勾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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