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拎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水,打头的小二盈盈笑道,“二位客官,热水来了!”
“有劳了。”
南宫丞让店小二先将几桶热水盛满浴桶,便叫他们离开了。
一掩上门,白晚舟已经关上了窗解起衣襟下的盘扣,好几日都没能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了,她今日一定要泡它三五刻钟不可!
白晚舟在这头解扣子,南宫丞在那头也自顾自解起腰带来。
“你解腰带干嘛,我先洗!”说着,白晚舟已经快步绕进了屏风后,脱了衣服就准备往浴桶里钻。
南宫丞阔步一迈,三两步便也走进了屏风后,看着舒舒服服地缩在水里、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的白晚舟,他的眼眸黯了黯。
“我也想洗。”
“你等一等!”
“浴桶这么大,一起洗。”
他说着,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衫被他一扬,人已经钻进了浴桶中。
这浴桶确实很大,两个人同时进去还余留有很大的位置,但南宫丞非是要紧挨着白晚舟,甚至将她一揽,让她的背抵在自己的胸膛上。
于是,好一阵子没“开荤”的南宫丞终于按捺不住,“辣手”摧了白晚舟这朵小花。
白晚舟被折腾得精疲力尽,不知什么时候被南宫丞抱进了柔软的锦被中之后,就昏睡过去了。
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原先窗外那一片明亮的天际已经被黑夜笼罩。
夜里的海风习习,有些凉凉地灌进厢房,白晚舟的意思渐渐回笼,觉得冷就钻进了南宫丞的怀中,紧紧抱着他,企图从他的怀中汲取暖意。
“醒了?”南宫丞也方醒,嗓音有些沙哑低沉,极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似的。
“嗯,”回想起方才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旖旎事,白晚舟颇有些不好意思看她,便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我睡多久了?外头天都黑了。”
“不久,两个时辰多。”南宫丞的指尖抚着她的背脊,缓缓地回应,“还困吗?困就再睡一阵。”
白晚舟只是摇了摇头。
“怎么老把头埋在底下?”南宫丞坏笑了一声,“小舟莫不是……害羞了?”
“没有!我只是还困,还想睡!”白晚舟像只炸毛的小兽一般,张牙舞爪地反驳。
“方才不是还摇头说不困、不睡了吗?怎么又困起来了。”他说着,又将白晚舟搂得紧了一些,生怕一松手怀中的妙人又会离他远去一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小别胜新婚嘛……那么久不见你,都要觉得你是陌生人了。”白晚舟这才抬起眼,正好与垂下头的南宫丞四目相接。
“哦?觉得我是陌生人了?不认得我了?”南宫丞眯起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白晚舟连要告饶之时,已经被他再一次欺身压在了身下,作势就噙住她的唇,只传来一阵断断续续地低吟,“那就再让你好好熟悉熟悉我。”
说罢,白晚舟腰间松松系有的衣带被南宫丞一扯,二人之间最后一层的阻隔——里衣,也被极快地抛到了一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