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你这词用的,我能受什么刺激?这不是前天和郭工他媳妇一起吃饭嘛,聊天就聊到了这个。我们就觉得你们这工作地点也不稳定,都害怕当留守妇女嘛,然后又怕我们留守在家,你们在外面经不起诱惑乱搞……突然想到了这个事情,就试探下你嘛。”
“原来这样。南星,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别说我都结婚了,就算没结婚时我也没想过别人啊!”他给她吃定心丸,“如果有那一天,你怎么收拾我我都没有怨言。”
然后又笑着看她,“倒是你,你这一天卖的都是豪车,接触的都是有钱人,你不会嫌我穷哪一天把我踹了跟有钱人跑路吧?”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怎么可能,我可是很有道德感的,你别污蔑我。再说那些买车的大多数都是中年已婚油腻男,谁会要啊?年轻的富二代也看不上我这个已婚妇女。另外,我的客户基本都是外地经销商,我自己都没看过他们的模样。只有那个直户潘哥,你见过的,怎么可能?”
她拍着他的肩膀,“所以,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嗯,”韩棣棠笑着,“我也就是逗逗你,你这解释了一大堆。我能不相信你吗?主要是你刚才问我太多,所以我也回击下。”
姜南星:“婚姻除了爱情,还有责任和担当,这个我很清楚。希望你也是。”
韩棣棠:“嗯,共勉。”
走了几步,他又说道:“你别说,我们这些同事,包括领导还真都是好男人。据我所知,个个对老婆都不错,现在找个老婆不容易,又是我们这个行业,人家女的愿意跟着我们,那当然得珍惜,不然跑了怎么办?”
“但是呢,像你说的那种男的肯定也有,一样米养百样人嘛。上次我们领导和地方上的人吃饭,其中一个也是副处,那人就……”
“就是这样?”她一脸八卦追问道。
他笑着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不上桌吗?难道你也坐那吃饭了?”
她好奇。
韩棣棠,“我哪里有资格上桌啊?反正就是这样的,你知道就行。”
她来兴致了,“展开说说?那人是怎么了,在外面有人?他怎么会主动说出来呢,你们怎么知道的?”
“说了你不信,还真是他喝多了酒称兄道弟时炫耀出来的。人家压根也不觉得这算个事。可笑吧?”
随后韩棣棠又补充,“而且那人还雄心勃勃,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在那吹牛,说自己要怎么怎么再进一步什么的。”
“哼,”姜南星冷笑道,“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什么意思?”
他侧头看她。
“你说什么意思,不可能的意思呗。”她解释道,“进一步也许有可能,想进很多步,不可能。”
“为什么?”
“古人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人第一步就倒下了,还想后面进多少步?就他现在这样都是侥幸得来,无德又不能自律的人,你觉得能有大运吗?”
“再说他这嘴上都没有把门的,身不正嘴又歪,啥都叭叭往外吹,双商真够让人着急的。我打赌,他不可能进大步。退大步倒有可能。”
韩棣棠沉思了一会儿,“嗯,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