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欧林用手机查了附近的医院,不敢再耽搁,连忙把大老板往医院送。
……
大半夜的,高铁站外面有很多出租车,私家车也有,专门拉私活儿的。
陆若晴心里惴惴,用手机查住宿的地方。
舍不得住大酒店,找了家两百块钱一晚的旅馆,距离不太远,出租车十几分钟就能到。
身体还没有完全好。
奔波了一天,陆若晴的身体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是烫的。
又发烧了。
大半夜的,旅馆的前台小姐有两位,一位在打瞌睡,一位在玩游戏。
陆若晴强撑着走过去,脸色苍白地开口,“麻烦一下,我想开个房间。”
打游戏的那位抽空抬头,“证件和押金。”
“好。”
陆若晴强忍着身体上的不舒服,低头从包里翻找身份证和钱包。
头晕的感觉越来越甚,陆若晴身份证还没拿出来,整个人往前一个趔趄,摇摇晃晃地要倒下去。
“喂!”
打游戏的前台小姐被她吓到,顾不上游戏了,连忙绕过去扶住一脸苍白的陆若晴,喊醒自己的同事打120。
陆若晴并没有完全地昏迷过去。
好心的前台小姐们一直在和她说话,让她再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被人抬着上了救护车,耳边响着救护车行驶时候发出的‘呜呜呜’的声音,陆若晴才彻底地陷入昏迷。
昏迷并没有持续很久。
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双人间的病房,隔壁有个老太太还睡着。
“咳……”
嗓子干的难受,陆若晴动了一下手,手背上面涨涨凉凉的,这才发现上面扎了针头。
“醒了?”
中年女医生带着个小护士进来,简单给陆若晴做了检查。
“你这身体受伤起码一个礼拜了吧?怎么没好完全就不治了?反反复复的,你们年轻人身体底子就是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
陆若晴抿着嘴巴听医生教训。
“好了,先好好的住几天院吧,观察几天再说。”
医生出去了,没一会儿有护士拿着缴费单进来,“56床陆若晴,你家属呢?”
陆若晴艰难地摇摇头,“他们没来。”
护士把缴费单给她,“喏,一共八百块钱,你看看是打个电话让家里人过来还是……”
包里没有那么多的现金,陆若晴想了想,把银行卡给护士小姐,“我可以刷卡吗?”
“刷卡?”
护士摇摇头,她们这儿就是小医院,缴费都是去一楼的大厅。
见她为难,护士说道:“医院外面就有取款机,要不然你待会儿打完点滴好一点了再去?”
陆若晴点点头,感激地和她道谢。
护士摆摆手,出去了。
输液要输三瓶,等输完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
陆若晴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过来时手背上的针头已经拔掉了,扎过针的地方微微有点青紫。
那张缴费单还静静地放在她的床头。
陆若晴爬起来,抬手先摸自己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她自己在病房的饮水机里打了热水喝,然后拿着包包出去取钱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