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面。
沈时川围着封景霆绕了好几圈,啧啧出声,“我还担心你久不用,零件估计要生锈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封总威武!”
“闭嘴!”
“害羞啊?”
沈时川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都把人弄的进医院了,你现在害羞个屁!”
“她是因为发烧进的医院!”
封景霆心底憋着一股气,抬腿就踹过去,沈时川早有防备,机敏地避开了。
“你冲我发什么火儿啊,就算人家小姑娘是因为发烧进的医院,你敢承认这里面没有你的功劳?”
“”
封景霆不说话了,视线落在紧闭的病房门口上,眉心拧紧,烦躁地想抽烟
陆若晴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烧不知退了没有,喉咙干的很难受。
病房里静悄悄的,那股让她不舒服的消毒水味道淡了不少,床头的地方放了束鲜艳欲滴的百合花。
身上疼痛的地方感觉有些凉,应该是已经上过药了。
谁给她抹的药?护士?还是
陆若晴一张脸蛋憋的有点红,慢慢地坐起身,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病房的门被扣了两下,有人推门进来。
陆若晴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扭头看过去,进来的居然是好久不见的费婶。
“陆小姐。”
费婶笑的很和善,手里提了个黑色的保温盒过来,“我煲了乌鸡汤,要不要喝一点?”
陆若晴摇摇头,她不想喝。
费婶温声劝她:“还是喝一点吧,你生病了,需要补充营养,就喝一小碗?”
陆若晴抿着嘴巴不说话。
费婶就笑着打开了保温盒,盛了小半碗的鸡汤出来,“先生说你喜欢甜的,我特意加了大枣和枸杞呢。”
“”
陆若晴脸色变了一下,端着白瓷的小碗时,声若蚊呐地问了一句:“他呢?”
“先生吗?”
费婶赶紧回答:“在外面呢,怕你见了他生气,不敢进来。”
陆若晴撇撇嘴,嘀咕:“他有什么好怕的,做都做了,现在怕我生什么气?”
费婶呵呵笑着,不敢答话
陆若晴烧已经退了,私处上了药,医生又给她开了一瓶,让她拿回去连着涂两天就没事了。
到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外面下着雨,空气里一股潮湿的味道。
陆若晴走路姿势有些别扭,费婶立刻上前搀住她,一路进了别墅里。
“要不要睡会儿?我先去准备晚饭,饭好了再叫你起来?”
陆若晴点点头,身上还是不大爽利,烧虽然退了,可头还是有些晕晕的。
费婶扶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帮她脱了鞋子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才轻手轻脚地出去。
躺在床上,陆若晴却没有睡意。
昨晚发生的一幕一幕,像电影慢镜头一样闪进她的脑海里。
封景霆抱着她,身上有汗水滴落,他亲吻她的额头、眼睑、鼻尖、下巴无休无止地向她索取着一切。
那么凶,那么狠,她怎么哭着求他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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